吃完了饭,陈玉楼见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那个,要不们回攒馆里头去,好歹有个歇脚的地方,”主要是人多,总不至于当着那么多人打他吧。

“不要,”

对方十分坚决,怎么都不肯跟他回去,陈玉楼又不敢走。然后,迫于自己大男子的面子,也迫于对方的刀,他十分奈的接受了妖孽媳妇儿的投怀送抱。也就是自己躺那儿,她躺他怀里。

陈玉楼自怨自艾,老天爷对他忒狠了,送来个什么不好,送来个妖孽。这是什么媳妇儿,确定不是他祖宗?因为不想去死人待的攒馆,不肯去就算了,又因为怕弄脏了衣裳非要躺他身上。而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完全不敢睡,在这郊野外还得放哨境界,生怕来了什么野兽再把他们夫妻两给团灭了。

他低头看了看妖孽媳妇儿,这他也不敢打也不敢骂,首先打不过;其次,长的也太,太漂亮了,漂亮的过分。只好在心里腹诽他老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竟然找出了治他的办法,老爹这是收拾不了他,所以干脆给他找了个能收拾他的媳妇儿,老狐狸,算你狠。

他正不停的腹诽着,他家妖孽媳妇儿一挥手就拍到了他脸上,啪的一声,在这里格外响亮。

陈玉楼僵了僵,不敢动,因为他发现她根本就没醒。总不能为了这意外把她吵醒吧,可能会挨更大的打。算了算了,陈玉楼认命的将妖孽媳妇儿的小手收到披风里,将她抱好。里风大,别着凉了,他还得照顾她。

次日,清晨的阳光将陈玉楼晃的刺眼,他也不敢动,妖孽媳妇儿没醒来呢,怕挨打。

没一会儿,安宁醒了,自动自发的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咦,这哪儿啊?”

“嗯,还能是哪儿,郊野外呗,”陈玉楼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哪儿哪儿都痛。

安宁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天亮了,吃饭!”

陈玉楼......你个吃货,你老公为了你能睡好现在都起不来了,你倒好,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竟然不关心一下就只惦记吃饭。

安宁哪里管他那么多,又掏出两个酥饼,自己咬了一个,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活人,所以,直接将饼子怼到他嘴里,“吃”

陈玉楼可奈何,又干吃了个饼,差点把自己噎死第二次。

然后他还看见他家妖孽媳妇儿摸出了个水壶,咕咚咕咚,喝光了一壶水。他想喊给留一口的话,瞬间憋回了肚子里。

天也亮了,饭也吃了,陈玉楼去将昨晚坑死他的狸子给包起来,顺便那那个二姑的耳朵也放进去,然后问安宁:“走呗,回去跟他们汇合,”

“我不,”

“哎,你讲点道理,我是随大队伍出来的,不能光陪着你吧,”

安宁双手抱胸,“谁要你陪了,拖后腿的,”

“我,”陈玉楼噎住,第一,打不过;第二,打不下去手。天亮一看,妖孽真漂亮,尤物,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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