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巡过半,“怎么又是你,上次的酒钱你是赊着的,没钱喝什么酒啊!”只听到小二的埋怨,李毅闻声看去,只见一身形消瘦,墨发微松,风流潇洒,放荡不羁的青年正在和小二诉说着什么,依稀听见那青年在说下次一并付清,但是小二不为所动,一定要他把上次的酒钱付清才给他上酒。那青年只能悻悻而回,正当路过李毅那桌时李毅起身邀请道:“正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既是有缘,如若兄台不弃,可与等一道饮酒。”那青年也不客气当即就与李毅坐到了一起,张辽等见青年如此礼,面露不悦之色。李毅朝众人看了一眼意示自己不在意,几人脸色才恢复正常。

李毅随即喊来小二又点了一壶酒,那青年见小二点头哈腰的样子嘀咕道:“狗眼看人低。”李毅随即说道:“这也不能怪人家,他也只是混口饭吃。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青年一脸震惊。李毅打量着眼前这个青年,这青年目光清澈,眼神不卑不亢,眼眸中透着一股自信,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亲近,很容易让人信任。李毅举杯道:“相逢便是有缘,敬兄台一杯。”青年闻言举杯道:“承蒙兄台款待,小可感激不尽。”二人对饮起来。放下酒杯李毅开口问道:“不知兄台是哪里人士,来长安所为何事?”青年答曰:“在下颍川人士,来此游历。”李毅笑道:“兄台好雅兴,正值青春年华是该出去走走。”青年笑曰:“兄台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李毅惋惜道:“只是可惜。”青年疑惑道:“可惜什么?”李毅曰:“只是可惜,人生苦短,如此江山岂不让人留恋!”青年默然。李毅随即又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十年少小,十年老弱,还有五十年,再分昼,只剩二十五年,再加上三灾六病,还能剩下多少时光。”青年目光如炬注视着李毅,好似要看穿李毅一般。青年随即说道:“兄台见识不凡,未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粗鄙之人,贱名不值一提。既是有缘你我当痛饮,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李毅大笑朝着青年举杯道。青年释然曰:“然!”

酒过三巡。李毅喊道:“小二结账。”小二小跑而来躬身道:“客官,您这桌酒菜一共七两银子。”李毅随即拿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道:“这位兄台之前欠你的酒钱也一并结了,多余的不用找了。”小二连连鞠躬道谢。随即李毅转身对着青年抱拳道:“兄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兄台保重,后会有期!”青年抱拳道:“兄台珍重,后会有期!”李毅等人随即转身离开了酒家。那青年望着李毅离去的背影暗道:董卓看来也不是如世人所说那样不堪嘛!若是跟随此人纵横寰宇,驰骋天下也不失为一场人生的游历!有趣!当真是有趣!

几日后,将军府。李毅坐于主位,张辽,高顺,庞德坐于两旁。“主公,数日前就已经命人传令吕布撤军回长安,我想温候应该在撤军回来的路上了吧。”李毅平静道:“妨,你我多等些时日就是。主公,府外有一人求见,说是你的好友。”府中小厮通禀道。李毅心想好友?我来长安未到一月何来朋友,难道,,,,。

李毅吩咐道:“快快有请!”话音未落李毅道:“我亲自前去相迎。”

李毅快步来到府门前,如他所料,正是前些时日在酒家相遇的青年。想来也是,李毅自从入长安以来,只结识了此人。随即快步上前抱拳道:“一别数日,兄台风采依旧啊!”青年抱拳道:“兄台也是,还是如此健硕!”李毅客气道:“来,兄台快快请进,你我二人再痛饮几杯!”于是二人便进入府邸,二人坐定后,李毅便开口问道:“我以为兄台已经离开长安外出游历去了,不曾想兄台居然还在长安。”青年道:“还有些许事情尚未了结所有耽误了一些行程。”李毅开心邀请道:“既如此,兄台不妨在我处多住几日,上次和兄台还未喝尽兴!”青年恭敬道:“既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下来一连数日,二人每日饮酒,游玩,几乎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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