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芝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依旧开朗的道:“只是以后得麻烦三位哥哥不要嫌弃这个妹妹。

钟钦非赶紧道:“说什么傻话,不在这里受委屈也好,以后哥哥们养你。”

戚景州想说什么,但现在不合时宜,以后多的是时间,但小瑜能够如此想的开,不在这秦府误一辈子的青春,真好。

而那秦天佑,不急,他多的是手段整他。

阴沉的戚景州在小瑜看过来的时候,立马变得温润斯文,他的温柔只对他所在意的人。

看着脸微微红的小瑜,他的心更加的柔,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错过她了。

这边钟饮笑去找了几辆马车,秦家听说钟家的少爷过来了,派人来请,却被钟钦非拒绝了。

以前忍着,是不想妹妹在秦家受苦,在妹妹和离了,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秦家老爷脸色不好看,于是钟秦夫人在旁边道:“这事本就是秦家不对,以前人家高嫁过来的时候,就稀罕着人家。可秦家一倒,连娶个妾都如此高调,不是生生打钟家的脸吗?”

秦老爷一听,心里就不痛快了,如果今天来的是钟震,他倒是会给三分颜面。

可今天就这三位毛头小子,居然敢给自己脸色,冷哼:“秦家也没有待她女儿如何,不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有休了她,他们到是给起脸色来了。”

听了秦老爷这话,秦夫人也冷笑着:“是啊,娶了人家的女儿,还用一个小妾来打脸,人家不能生气?更何况人家好好一个闺女,等着被你休?”

秦老爷对于聘礼与嫁妆都损失的事情,还生着气:“嫁到秦家一年多了,肚子一直没动静,还不知道是不是不下蛋的鸡,这样的女人不休了干嘛?”

听着丈夫不阴不阳的话,哪里不知道他是舍不得那些嫁妆,对个女人出手大方的不得了,对于这老友的女儿,却如此吝啬,秦夫人觉得钟震与他断了来往,真是明智的。

所以轻斥着:“别胡说,芝瑜是个好的,是天佑不知道珍惜。”

秦老爷唱着反调:“我看这青青比钟家女儿强多了。”

秦夫人一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丈夫:“她好,是因为她娘伺候的你舒服吧,秦金宝,现在盛青青也进了门,你自己看着办,别引得别人闲言碎语的。”

秦老爷本来有些虚,可是一听妻子如此说,激动了:“我睡淑敏怎么了,我就算睡了,别人说又如何,让他们在我面前说啊。”

秦夫人气得骂道:“老不正经。”

“夫人,我们讲点道理,你不喜欢我娶妾,为了这后院的安静,我可以不娶妾,连个通房我都不收,可是你难道还不准我在外面玩几个女人?”

冷笑着:“你那叫玩几个女人?那红杏楼的女人,哪个没被你玩够?”嫁了这么一个花心的男人,秦夫人有时候也是恨极了,可是又能怎么办?

所以在儿媳提出和离的时候,她在惊讶过后,又十分的佩服。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有这样的勇气,可见秦家伤的她有多深。也许正因为是这种感触,让她才松口不讨要聘礼的事情,终是秦家对不住。

秦老爷一听夫人如此说,再一次激动的为自己的权益辩护着:“夫人,我们讲点道理,男人在外应酬,不玩几个女人能把生意做到今天?夫人,我是男人,也要张脸皮,别人说我惧内,我也不说什么。可是,如果连个女人都玩不得,我还有脸出去做个生意?”秦老爷越说越理直气壮,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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