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要说动于衷那是不现实的,二哥说的很多自己不对和任性的地方,她现在想起来的确惭愧,唯一不认可的就是麻金城最后说的成婚。可她不想再伤他的心,所以她并没说话,因为她觉得以后会有机会,不能在这个二哥难过的时候说出来。

“二哥,你别说了,想睡觉了,你给找个地方,明天不是还爬山吗?”白玲说。

“地方有,就不出这个院子,我已经给你找了接待首长的招待所,房间是318,吃完了我带你去。”麻金城说。

白玲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其他的菜吃了几口,那条鱼根本就没动。

“我吃饱了,你呢?”白玲说。

”好!你吃饱了我就带你去睡觉!”麻金城站起身来。进了招待所上了三楼,白玲还是第一次看见了木制的墙围和地毯。服务员打开了房间,一张席梦思软床铺着洁白的床单,地毯是浅驼色,白玲走近去都犹豫,因为她怕踩脏了。

麻金城大呼小叫的喊服务员说:“把暖壶拿进来,找点好茶叶。”

茶沏好了,服务员转身出了房间,麻金城关上了门坐在靠窗户的半圆椅子里说:“怎么样,这个地方不委屈你吧?”

白玲笑了笑说:“我可没住过这么高级的地方。”

“那个厕所是带淋浴的,一会你洗个澡睡觉,热了开会电扇,睡着之前别忘了关。”麻金城周到的嘱咐着。

按照麻金城的计划,今天基本都达到了,尽管现在他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白玲必定是在外边过了一,并且在他这,这个事实论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特别是师傅是个老八板儿(守旧),如果知道了这个,生气是肯定的,可是事已至此,难道他还有什么选择吗?与其说不依不饶,不如顺水推舟,就是师傅不认可,常顺义也会这么劝他,谁会放着丢人不躲呢?难道非得让满世界人知道他白葆春的女儿跟徒弟在外过不成吗?白玲既然已经没有了想头,那么今天住在这也是自己给自己堵上了退路,再想翻手已经不由她了。

麻金城想到这心里高兴,他看着白玲一阵得意,看来一切顺利。

白玲坐在床边喝着茶,看见麻金城看着她心里觉得好笑,二哥今天可真没少说话,这是白玲自认识他以来听到的最多的话,他看来今天真的伤心了。白玲一点也不怀疑麻金城有什么歹意,除了他说的那种关系以外她都能接受。这么长时间了,跟二哥在一起单独相处也不是一回了,二哥不还是很让着自己吗?一贯的东西往往是人做出判断最基本的依据。

“对了二哥,忘了!”白玲忽然想起了什么。

“忘了什么?”麻金城问。

“忘了给家里打电话呀?”白玲说。

麻金城微微一笑说:“小玲子,我刚才说的话你一点也没听,我说人缺什么都不怕,就怕缺心眼儿。你给家里打电话怎么说?”

“说在你这呢,第二天跟你爬山去呀?”白玲说。

“我是你什么?”

“师哥呀?”

“对呀,师哥必定不是哥哥,你觉得你爸爸开通到了让你跟他徒弟在外边过夜的程度了吗?”

麻金城的话如同一记闷棍把白玲打懵了,对呀!这可是不好解释的事,刚才模糊的觉得不对劲就是没想起这个来,原因是跟麻金城太熟悉了,所以就没往这方面想?亏了没打电话,真要是把电话拨通了,这漏子就捅大了,爸爸知道还不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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