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你看贤王那人如何?”

顾青芸羞滴滴道:“皇子皇孙,富贵滔天。”

刘姨娘示意丫鬟到外面守着,自己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你祖父要把那疯子送给贤王,你愿不愿意……”

顾青芸脸色变了几变,很快就明白了姨娘话中的意思。

“姨娘,还小,连葵水都没来呢?”

“傻丫头,贤王就喜欢年纪小的。”

顾青芸虽然心动,却还知道羞耻,:“姨娘,这事我不愿意。寿王纳侧妃,好歹是过了明路的,这偷偷摸摸的把人送过去,万一那贤王不认帐,女儿算怎么回事。你快别打这个主意了。”

刘姨娘气恼道:“那贤王难不成会把你藏着掖着?”

顾青芸猛的站起来,气道:“咱们府里从来依附的是瑞王,要真是好事,就不会让那傻子去了。姨娘,你别见风就是,脑子拎拎清楚。”

刘姨娘的对院,灯火通明。

许姨娘一巴掌拍在顾青莲脸上,愤道:“你最好给我绝了这个念头,那疯子是一枚弃子,你凑哪门子热闹。”

“姨娘,万一我能讨得贤王欢心,封了侧妃,将来不就能穿金戴银,呼奴唤婢了吗?这顾家上下,谁还敢欺负姨娘。”

顾青莲抚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心有不甘道。

许姨娘气得两眼翻翻,端起茶碗一口气喝干了茶,声如蚊啼。

“你懂什么。那贤王人高马大,你一个姑娘家身子未长开,他若是个心狠手辣的,别说封侧妃了,连命能不能保,都难说。姨娘虽在内闺,却也听说每年贤王府总要死上几个幼女。”

顾青莲脸色陡然间发青,抖着嘴唇,断断续续道:“……我……我还是……”

许姨娘见她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心中石头落下大半。

“再者说,贵妃又如何,到底也是个妾,拼不过中宫那一个。万一将来没有爬上那位置,你这辈子就毁了。”

“那你为何还要让我到寿王跟前……”顾青莲颤着声道。

“你懂什么,寿王意王位,将来一个闲散王爷,吃香的,喝辣的,命丢不掉。”

“那祖父为何还要将那傻子送给贤王?”

许姨娘幽幽冷笑三声,笑意阴森渗人。

“都说这顾府诗礼之家,谁又知这里面的龌龊。用一个傻子,在贤王那边插上一只脚,万一将来……要真论起来,还是那钱氏聪明,一碗毒药喂了女儿一半,就怕将来女儿被顾府作贱。谁又知……”

许姨娘连连摇头:“这都是命啊,那疯子的命,比着旁人,难上百倍。”

这厢边刘,许二人与女儿在厢房里说着体己话,那厢边青莞已得了信。

她行医三年,有多少丫鬟,小厮,婆子受过金大夫的恩惠。这些人早就成了她在顾府的眼线。府里一有风吹草动,她这头立马就有消息。

月娘和春泥面面相觑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青莞一张俏脸转了几个颜色,许久才叹道:“在这顾府里呆得久了,人也就成了那染缸里的布,多少能辨得清水里的颜色。”

“小姐还有心情说笑呢,说不定明儿就要把小姐送去了。”月娘言语带着几分凄厉。

青莞睨了她一眼,道:“这顾府也不单是老爷这一房,有看得清的,自然也有那看不清的。咱们且等着。”

“小姐这般笃定,可万一……”春泥仍是不放心。

“那就只能在井里撒毒药了。”青莞对上两人眼睛,不慌不忙道。

怡红院里。

赵璟琰搂着一女子,心不在焉的喝了半盅酒。

那女子极力奉承,婉转莺啼,偏身边的男子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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