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红着脸,光着身子一个劲往猪身上蹭,那只猪可能是难受了,把他撞到了,”

刚刚过来的时候,看着贺府的人抬着他往外走呢,身上伤不少,应该都是被猪撞的,听说,好像那儿被撞坏了呢,”

“呸,活该,就是不知道圈里的猪,老爷还能不能吃得下去了,”

……

一行人谁也没想到,今日镇国公府会有这么多八卦,短时间内有的聊了。

后面走出来的沈含烟自然也听到了小厮的话,她心里气贺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是亲眼看着贺庆进的后宅,他怎么会去猪圈。

“想知道贺庆为什么出现在猪圈吗。”耳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沈含烟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沈清,一件件事情好像一下被一根形的绳串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沈清做的。

沈清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勾唇轻笑,这就恨了,以后再敢有小动作,有她恨得时候。

她把贺庆打晕后,扛着她出了梧桐苑,想起书中写的镇国公府单独开辟了一个院子用来种地和养猪,她一路避着人找到了地方,然后把他扔到猪圈里。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扭伤脚的翠屏,想着一会有人来捉奸,就顺势跟着翠屏去找柳岸,给自己再找一个人证,让事情来一个大反转。

沈清走了,独留沈含烟站在原地气愤。

从一年前沈清回沈家那天起,她就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可以把沈清打入地狱永不能翻身的机会,

今天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了,她的计划天衣缝,只等沈清被捉奸在床了,没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了,还被她将了一军。

沈含烟恨不得拿刀捅死沈清,下一刻听到沈任的声音,眼神里的恨意立马褪去,

“烟烟,怎么了。”

沈含烟弱弱的喊了一声,“大哥。”

沈任是男子,那会儿梧桐苑里都是女眷,他不方便进去,只能带着小厮守在院外,里面的事情也听了个大概。

他揉了揉沈含烟的发顶,“今天你受委屈了,先回家吧,爹会教训沈清的。”

“我没关系的,大哥,”沈含烟故作坚强的笑了下。

另一边,沈清人才踏过相府的大门,就有小厮上来传话说,沈重找她去书房谈话。

进了书房,还没站稳脚,迎面而来一只装满茶水的茶杯,沈清偏头躲过,茶杯撞到书房门上,“嘭”的一声四分五裂。

“你这个孽女,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竟然还敢躲,”沈重怒斥。

“我为什么不敢躲,”沈清好笑道,“我孤身跳进湖里救了幼弟,让他免于一死,这丢沈家的脸了吗。”

沈重冷哼一声,“我说的不是这个,在宴会上你当着那么多人刁难含烟,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沈清点头,不否认,“她送她的礼物,我管不着,”

“可她明明知道我字都不识一个,更别提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她还当众说看见我给外祖父画了一幅画做贺寿礼物,她安得什么心。”

“说她几句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孽障,难不成你还打算动手,”沈重怒道。

沈清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有下次,我肯定会。”

沈重被她直白的话气的扬起巴掌就要往她脸上打,扬到一半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他只得暂时作罢,喊了人进来。

“什么事,”沈重问。

“老爷,禁军来人把二少爷抬回来了,说是二少爷和安山土匪交战时,从马上摔下来了。”

“什么,”沈重大惊,瞪了一眼沈清,“你给我等着,”放下狠话,匆匆离开书房。

沈清离开书房,并未回自己的院子,反倒跟在沈重身后去了沈旭的院子。

原著里沈旭在一次与土匪交战的过程中,摔断了腿,留下了终生残疾,应该就是这次了。

沈清上辈子能常年稳居组织里业绩第一的宝座,靠的可不仅是身手,她的医术在世界上也是数得着的,只不过她都一般用来研究科学的要人命了。1

为数不多的几次出手救人,还是因为对方实在是钱给到她心上了,根本拒绝不了。

沈旭的腿,她或许能治,但就算能治,她也不能白出手。

她不是原身,沈家人对她而言只是一群陌生人,她重活一次,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沈含烟争宠上。

她要自立门户,过她她想过的日子,只是在那之前,她得先有足够脱离沈府,自立门户的资本。

很快,沈清就走到了沈旭院子里,她赶得时间很巧,进门的那一刻,刚好听到太医下诊断,

“相爷,夫人,将军的腿断了,好了也会留下终生残疾,骑马打仗怕是不行了。”

柳云一听,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好在被身旁的沈任及时扶住。

“王太医,你一定要救救旭儿,他以后还要做将军的,腿有残疾怎么能行呢,”

“王太医,求您救救我二哥,他醒了知道自己腿有残疾,他接受不了的,”沈含烟哭着道。

王太医叹了口气,惋惜的摇了摇头,“将军的腿伤得实在太重了,能保住已是万幸。”

“这么快就下决断,是不是太早了点。”

柳云看到沈清走进来,好像一下找到了宣泄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二哥腿都断了,你才来,沈家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人。”

沈清不明所以,“难不成我来早了,他腿就不会断了。”

“你,”柳云话没说完,被沈重打断,王太医还在,他不能让人看笑话,

“王太医,你尽全力医治吧,”沈重道。

王太医没急着写方子,看向一言不发的沈清,

“沈小姐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有法子,”一屋子沈家人根本没注意沈清来时说的那句话,唯独他过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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