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赶回白家村时,天都快黑了,整个村子近一百户人家,一家亮灯,鸡鸣狗叫声全

地上随处可见干涸的血液,一阵风吹过,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散发着阴森的氛围。

白术来到村子中央,那是白家村的祠堂,祠堂外那青砖地上密密麻麻摆满了盖着白布的尸首。

白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独自一人面对着上百具尸首,难免有些害怕,但想到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叔伯兄弟,心中的害怕转化为无边的愤怒。

来到一排白布跟前,白术蹲下身子,颤抖着伸出手掀开白布,一张年轻的,青白的面孔瞪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白术。

白术转过头去,防止眼泪落在尸首上,这是白术的二弟。两人虽然有矛盾,但从未想过让对方死!白术一个一个的掀开白布,这是白二,那是张伯……没有,没有。

当所有的白布都掀开后,发现没有父亲白及和母亲刘兰芝的尸首,白术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放松下来!跌坐在地上。

突然,祠堂后方的树林传来一大群鸟飞翔的声音。白术翻身跃上房顶,控制住呼吸伏在琉璃瓦上。黑色的衣服与色融为一体。

没一会儿,尸体周围就站了十几个黑衣人

“老大,没找到!”其中一人朝着一高大健硕的人禀告着,“这么多尸首,要不要烧了?”

“不用,消息已经泄露了,此地不宜久留,走。”

看着这群人退出祠堂后,白术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找人还是找东西?白家村有什么?不想了,先找到爹娘再说。”

白术趁着月光来到自家房屋,查看一番,确定无人后,来到白员外的书房。

只见白术拉了一下帘子,书桌前方的地板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正当白术想要向下的时候。关着的房门嘭的一声被踢开。

“老大,还是您高,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

白术看向来人,赫然就是刚刚的黑衣人。“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刚刚还在老大面前卑躬屈膝的人,看着密室前的毛头小子,挺直腰板,喝道:“们是什么人,也是你能问的,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爷爷让你吃不了 兜着走。”

“什么人?你总得说出个一二来,不然我怎知你要找何人?还有,这白家村这么多人,是你们杀的?”

“哎嗨,你这小子,你…”看见老大的动作,黑衣人闭上了嘴。一行人扬起手中的刀向白术袭来。

白术虽然武功练的不错,但到底实战经验不足,再加上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控制动弹不得。白术挣了下被反扣背后的胳膊,狠声道:“以多欺少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单挑啊!你…”

“老八,别废话,压着他进去。”老八得到命令,谒顾不上说话了,压着白术进了密室。

….……………………

仁和堂

白止醒来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白无极,竟似呆了一样,久久没有言语。

“止儿?怎么了,你这孩子,爹无事,术儿都告诉爹了,你莫要多思,大夫说你要好好休养,哎,不哭了,都十八岁的男子汉了,还哭鼻子呢!爹这不是没事吗!”白无极轻拍白术单薄的后背。

“爹,阿术呢?不知道白老爷是否平安!”

“老大,这密室怎么岔路那么多,这得走到什么时候?要不让这小子带路?”老八对着首领出着主意:“把咱楼内的药丸给他吃一颗,不怕他不听话。“行,给他吃了吧!”首领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给老八。

看着不怀好意逼近的老八,白术忙开口道:“哎,哎,哎,你们又没问我,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带路,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这么粗鲁吗!我是个商人,大家和气生财不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小爷我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药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白术边想边说:“这药丸看着就贵重,我这低贱的商人可不配吃。”

“老大,还别说,这小子挺能屈能伸的,一点也没有刘家的骨气,十足的一个软骨头!”

白术听此言,心中一动,莫非,他们是京城刘家的人?也只有刘家会看不起自己是商人之子,就如自己的娘也不喜自己一样。

白术的插科打诨也没能逃脱,被迫吃下药丸。

不过短短十息,白术腹中便疼痛难忍,痛苦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

“老大,药效发作了。”

黑子首领抬了抬下巴示意老八。

“小子,你乖乖指路,解药就给你,不然…..这药虽然要不了你的命,熬熬也能熬过去,但是呀,每十天便会发作一次,一次两个时辰,每次发作便像你这样。”老八踢了踢蜷缩在地上痛哭哀嚎的白术“听到就吱一声!解药你是吃还是不吃?”

“我吃”白术颤抖着伸出手接过解药塞进嘴里。

“忘记给你说了,这解药可不是一劳永逸的,每十天就得服用一次。”老八幸灾乐祸的嘴脸让白术气的发抖。

小爷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们走着瞧。白术压下自己的怒火,默默的在前方带路。

七拐八绕后,白术领着众人来到一间寝室,看着他们在寝室内翻箱倒柜,悄无声息地靠在墙上,抬手一按,身后的墙壁瞬间翻转,白术顺势而入。徒留后方一群气急败坏的人在那里咒骂!

白术逃脱后,来到白员外的寝室,在一幅字画后面打开暗格,发现里面没有白家的印章,只有一封信,快速浏览一遍后,便揣着信趁着色离开了白家村。

喝了药的白止正处于半睡不醒的时候,模模糊糊的仿若看到白术将什么东西放在了枕边,似乎还说了一句话,接着白止就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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