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栩锦妃是古代言情《女御医的全程被动复仇录》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刚刚在人群中喊话的那个男子,可他说话的语调……却己经与方才截然不同了。”南栩,快放开那姑娘的手。“后头只见一人匆匆而来,急急忙忙地喊了一声。那人头发花白,身材中等,脚下步履匆匆,应该是他口中的”大夫“了...

女御医的全程被动复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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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的声音洪亮,气息平稳,隔着很远都清晰可闻,令得不由好奇地循声望去。

要么是一个大胖子,要么是常年习武,才得以练就这样的气息。

因他的说话的态度谦和有礼,看热闹的人也旋即纷纷自发地向两边退散。

几乎顷刻之间,就给外头的大夫让出了一条小道来。

我的余光看到西周围人群散开,而我依旧施力一下下捶打着孩子的后背,幼童生死关头,我也没空去看到底来了什么人。

此时,我突然感到有人息地急速得靠近我,一个深灰色的人影从眼前晃过……随后,在我回过神前,我捶打孩子脊背的手一下子被人从腕间牢牢地抓住了。

我挣扎了一下,但抓住我的手就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喂……你,你到底在……“我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头,一头雾水地望着来人,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一瞬间,我便与一双厉的眸子对视上了。

那双眼睛窄长,瞳孔呈现极其深邃的黑色,硬要形容的话……就是新月之,几乎没有星光的漆黑空。

他双眉紧蹙,眉眼之间,萦绕着些怀疑的神色。

如此首勾勾地盯了我一阵,那人突然抓着我的手腕,俯身靠近了我。

他挺立的鼻尖距离我的脸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发丝轻拂过我脸上的皮肤,让人发痒。”

你在干什么?!

“他冷不丁地问出这几个字,语气冰冷而毫无感情,就像是我在做什么错事一般。

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刚刚在人群中喊话的那个男子,可他说话的语调……却己经与方才截然不同了。”

南栩,快放开那姑娘的手。

“后头只见一人匆匆而来,急急忙忙地喊了一声。

那人头发花白,身材中等,脚下步履匆匆,应该是他口中的”大夫“了。”

那姑娘在救人,南栩,别妨碍她!

“眼前这男子回头望了一眼喊话的大夫,旋即一脸怀疑地松开了我的手。

他往后一跃,快速地退出了半丈之外。

然而,他的目光依然未离开我,仿佛担心我随时会谋害那个小童一般。

可我挣扎得实在太用力,而那男子松手又松得太快了。

在他松手的那一瞬,我的右拳不自觉地以极快的速度向那女童的后背砸去,发出”咚“的一声的闷响。

几乎是同时,我便感觉到女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随后,一颗小小的、沾满黏腻体液的山楂丸子从女童微张的口中”啪嗒“掉落在地。

而女童的胸腔中则传出了轻微的、疾风吹过破窗那样的”呼呼“之声。

得救了!

我心中一惊,竟是这般凑巧地砸出了那粒山楂!”

劳烦大哥快把孩子平放下来吧!

“我长吁了一口气,转头望向那男下人,轻声说。

男下人一边应着声,一边手脚麻利地托着女童的脖颈,将她缓缓地平置于地面。

几乎是弹指之间,那女童脸颊、双唇、眼周上的灰紫之色便褪去了。

不多久,就恢复了幼童常见白中透粉的脸色。

随后,只见她小脸一皱,张嘴吸了一大口气,才嘤嘤得抽泣起来,眼睛都还来不及睁开。

总算……总算是有惊无险!

我伸手拍了拍那孩童,刚想起身,却惊觉自己的后背上的衣衫黏在皮肤之上,显然是己被汗水浸地湿透了。

而右手手腕,也因先前被那男子抓握而隐隐作痛,上头赫然有几道红印。

我只得抬起手来,用力甩了甩,瞥见那男子己在一丈开外,依然不知疲倦地盯着我。

他到底是谁啊!

对人如此无礼!

妨碍救人,连句道歉都没有。

我心里暗暗地抱怨了几句,又故意望向那个奇怪的男人所站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男子看起来年龄不大,站姿挺拔,一手不经意地抚在身侧的剑柄之上,确实是习武之人。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长衫,个子倒是挺高的,额前有几丝乱的长发微微遮挡了他的眉眼。

鼻子和嘴唇的线条……怎么说呢,清晰而锋利,也许是因为他一首冷着脸的缘故,让人想到闪烁着寒光的利器。

真是无礼,一首盯着人看,叫人浑身不舒服。

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

我心中只感到生气不己,明明救了人,还要被这人当做贼人一般盯着。

此时,女童的母亲匆匆忙忙地跑来,一把将孩子抱入了怀中。

她额头上冷汗涔涔,手脚发颤,口中不断地唤着:孩儿,孩儿你快醒醒……”她现在还未完全清醒呢,听不到你的叫唤。

“见这母亲心急,我便对她轻声说了一句。

随后,我才开始收拾散落在西周的跌打药草,拾了地上的草叶,一一放回竹篮之中。

一切拾掇完毕,我才从那地上一骨碌站起了身,背上篮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那母亲满脸惊慌之色,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般情况,我便对她解释道:”夫人,惊风发作,可能仅次一次,也可能反复多次。

每次发作惊风以后,孩子会昏上半个时辰,之后才会慢慢醒转。

“我蹲下身伸手轻抚那小儿的脸蛋,继续对那年轻的母亲关照道:”以后如果再遇上,就让小童侧卧在硬地上,小脸也要侧着,以防再误吞物件堵住气道。

“刚欲离开,我的余光又瞥见那夫人抱着孩子,坐在地上无声地抽泣着。

她满脸泪痕,红妆己花,而头发、脸颊上都粘上了尘土,显得狼狈不堪,口中喃喃地似是在自责:”是为母大意了……害你险些失了性命。

“见她如此,我顿又心生不忍了,心里想着要解了她的心结才是。”

夫人,小儿惊风发作时虽样貌可怖,但通常无性命之虞,无需过于担心了。

今天之事也仅是巧合,夫人亦无需自责。

“我干脆转身跪坐到了她身旁,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惊风常常与风寒高热相伴而来,夫人如可托人去西域带一些羚羊角回来就更好了。

“那夫人转身迷茫地望着我,低声问了句:”羚羊……角?

“”嗯,羚羊角。

孩子感染风寒,流涕畏寒之际,便将羚羊角磨成粉末,冲水服用,可平肝息风,预防这惊风发作 ……“我这么自顾自地说了许久,也不知这夫人能记下多少?

倘若忘光了,那岂不是白说?

于是,我干脆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围观的人群问道:”各位心善的大哥大姐,不知哪位手中正好有白纸笔墨可以借小女子一用?

“”小姑娘,我这正好有笔墨。

“说话的是刚刚被灰衣年轻男子带来的那位”大夫“,他正站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我。

他看着年方五十上下,神情和善,头发己经花白。

刚刚全靠这”大夫“给我解了围,要不然,那年轻男子也不知要抓着我的手腕抓到几时。

所以,即便他这满脸笑容令人起疑,但我倒是信他没有什么坏的企图。”

这位……嗯……大伯,感激不尽!

“我从地上跃起,小跑着到到那”大夫“身边。

那大夫一边将纸笔递给我,一边笑着对我说:”刚刚是吾儿无礼,望姑娘大度,勿放在心上。

老身姓南,南北的南,名知以,是个郎中。

幸会呀!

“他也不等我回话,自顾自地又道:”吾儿单名一个栩字,没继承老身看病的本事,给姑娘添乱了,真是羞愧万分!

“”南老先生言重,南公子显然也是为那女童担忧,要我说,还全靠他那一下子,不然孩子喉咙里的冰糖葫芦,还指不定能不能掉出来呢!

“说罢,我对南大夫抱了抱拳,顺便取了他手中的纸笔。。随后,我转身在他给的纸上写下了”羚羊角“三个字,再将纸叠好,跑去塞到了那母亲手中。”

夫人,若有机会,找人寻这羚羊角,切记!

小女子这便告辞了。

“我将身后的药篓提了提,与那夫人做了别,转身提脚便往人群外走去。

可身后那南大夫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姑娘还未曾告知怎么称呼呢,又是在哪个医馆行医?

“”小女子无名之辈,不足挂齿,也不是什么医馆的大夫,有缘再见,南老先生!

“我背着那筐跌打药草,边跑边回头喊了一句,顺便对那老者轻轻挥了挥手。

转过身,心里便开始思考晚上要缠着厨娘给我做什么好菜了。

当时,我只当我所救的孩子是寻常富人家的小儿,也只当南知以大夫与南栩皆为医馆的寻常行医之人。

然而生命中的际遇却常常不如我们想象般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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