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山庄,来到住宅处,高高的挂着这四个大字。这个是贯穿青州的清河而得名吧,前面这条河就是贯穿青州的青河吧。青州的人沿青河而居,其中开垦的支流贯穿整个青州,孕育着一代又一代的青州人。

敲响了大门,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害怕刘惊不肯收留。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了,来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腰略显发福,看起来平易近人,看到是一个年轻的小公子,热情的问我来由。我告诉她我是刘云的表弟,有事来找刘惊,我拿出刘记令牌交给她看,这令牌真管用,见物如见人,她赶紧招呼我进去,至为上宾。

边招呼我,边让我叫她刘姨就好,刘云也是这么叫她的。她属于刘氏一脉,算是刘惊夜的小姨吧,从小看着刘惊夜长大,现在帮刘惊夜管着家。庄子里除了有刘姨持家还有刘叔守院 。刘姨把我领进院子,院子干净整洁,偌大的院子,只有几棵大树.除了刘姨刘叔没看到其他人。听刘姨说事早做完了,早早的让他们回家了,明年开春自会来。而且凡事刘惊夜喜欢亲力亲为,也不需要那么多杂工。

听刘姨说刘惊夜送他娘去姐姐姐夫家过年了,嫁的有些远,送过去才安心。这两日便回来。把我带到后院让我挑一间房,招呼我安心住下。后院挺大的,没什么花草,不像我家到处都是我种的花草,就连杨旭家都都种了好些花果树。我想可能还没娶庄主夫人,所以没有有心人栽种。不过据说他己过而立之年了,为什么还没娶亲,这倒是很奇怪,按理说凭他的条件,虽然没有杨旭家根基深厚,但现如今也是稳健增长,想要一个女人还不容易,这确实有些奇怪。后院让人眼前一亮的要属这一处泉眼,刘惊夜用这泉眼做了一个井口,水不断的从井口溢出,清清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真冰凉。这泉眼给原本安静的后院带来活跃,给树叶凋落的周围带来生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龙眼,真是风水宝地啊。看得出这个刘惊夜也是个能人。

我发现这边有一个独立的园子,在园子里还可以听到泉眼溢水的声音。小院小小的,设计的温馨,旁边有一棵大桃树,明年春天开花一定好看。房间陈设挺雅致的,“是给姑娘住的。刘云是曾经来住过吗?”我左看右看就这一处符合我的标准。

“是给女客住的,女客住这儿方便一些,你是刘云的表弟,长的又俊俏,挺讨喜的,如果喜欢就暂且在这儿住下吧。”刘姨笑呵呵说道。

“谢谢刘姨”。我看了看四周到时得多种些花草才好看。

都说刘惊夜这两天回,今天是第三天了还没回,毕既这些天要仗着他过日子。所以我特意打听了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在这虽然有刘云这层关系,但不至于白吃白喝呀。他喜欢喝酒,现在梅花盛开,我摘了很多梅花酿了几酝梅花酒埋在桃花树下,酿酒可是我强项,水平一流,以前专为杨旭学来酿的,现在反成了我的手艺,到时侯等着看他惊叹的表情。

在这山庄可忙各的,没人管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去哪好。闲来事,我去帮他收拾一下屋子,擦了擦灰层。房间单得的很,除了床,桌子,柜子,里面啥都没有。这几天天气越发的冷。穿的衣服都不保暧,好奇心让我打开了他的衣柜门。青一色都是深色调。里面有几件厚棉衣,我挑了一件深蓝的穿在身上。是挺暖和的,就是长了点,我身后托着一大截尾巴。凑合着在家穿一穿。等他回来我再叫他带我去买。

我正在打扫院子,咚咚咚,有人敲门,刘姨刘刚出门不久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这时还有谁来访,我想着难道是刘惊夜回来了。

“谁啊。”我故意不开门,问道。

听我这么一问,外面没了动静,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应该是在猜测我是谁。

“你不说是谁,我不开门哦,家里人都不在家,我是刚来的,如果有事下午再来哦。”我小声的试探的说道。

“我是刘惊夜,开门。”一个低沉而带有一点磁性的声音。

门打开,我们四目相对,一副俊朗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可谓是相貌堂堂,高大威猛,毕竟年长些,在生活中历练过比起杨旭来多了几分成熟,一身黑衣加身。从上到下看起来稳重中有几分冰冷,成熟中夹了几分冷酷,让我有些不敢靠近。

我抬头仰望着他,“回来了,表哥。”我想着按关系我叫刘云表姐,我叫他表哥,准没错。

“我是刘芸的表弟,说来话长,先进来吧。”我赶紧招乎他进来,殷勤的很。

刘惊夜走进来坐下,我给他倒了一杯茶,那是我刚泡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上穿的衣服。从哪冒出来这么一个小人呢?

“我不是故意要穿你的衣服的,我只是太冷了,我对这边有不熟,所以还没买自己的衣服。”我赶紧解释道,必竟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原本以为刘可口中的夜哥哥是多么平易近人,和谒可亲,没想到这么冷,我怕他生气。

待他在院里坐下,我拿出阿云的令牌递给他。这可是他亲手刻的,他不会认不得。

“你是谁,你来这儿干嘛来了。”刘惊夜看了看令牌,确实是他做给刘云的那一块,独一二。既然刘云都把令牌给我了,说明我对刘云非常重要。刘惊夜看着我,神情和善了不少,等着我的回答。

“我叫步然,我是来逃…逃…逃债的,我家欠的债今年过年还不清,所以都四处逃债了,我爹让我来找刘云表姐避一避,来年再想办法,可她不在家,表姐以前说过,到了西边这一带她不在的话可以来找你。”我小心奕奕尾尾道来,生怕哪儿说错他把我赶走.我还是叫步然好,步安然一听就是女名,而且不能说逃婚,大多是女子逃婚,很少有男子逃婚,这样说会像样点,而且他十有八九没有看出我是个女子。这样可以避闲。这一见感觉不像刘云说的那什好.刘云老是说他如何如何仗意,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可靠,几乎把能用的好词都用上了,但她却没说他如何如何冰冷,如何如何严厉。我看多半是夸大其词了,不然同是发小为什么不选他而选了庄峰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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