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凰女在上:团宠公主你别惹》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yebo”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南辰凰北月,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请陛下下旨!”凰北月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她没有抬头,因为她知道只要见到凰北洛的样子她一定会动摇。突然凰北洛正声道,“是因为南辰?”凰北月没说话,她差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她不能,若是如此那便再做不到离开了。“但你可知,南辰再怎样也绝不会娶你,也不可以是你...

第4章 今朝一杯酒,嫁作他人妇 试读章节


半炷香后。

“月儿!”

凰北洛推门而入,只见凰北月穿着一身粗布寻常人家衣裳看着进门的人。

“月儿,你这是.....”

凰北洛没说完便被凰北月打断,跪下说,“请陛下下旨将小女贬为庶人赶离北宫永世不得再入京。”

“月儿!你怎会说出如此之话!”凰北洛的脸上满是震惊之情,他不明白凰北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请陛下下旨!”凰北月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她没有抬头,因为她知道只要见到凰北洛的样子她一定会动摇。

突然凰北洛正声道,“是因为南辰?”

凰北月没说话,她差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她不能,若是如此那便再做不到离开了。

“但你可知,南辰再怎样也绝不会娶你,也不可以是你。月儿,你是昭阳国的公主就一辈子是昭阳国的公主,你和他绝可能。”

凰北月心神一颤,稳不住抬起头,还是她败了。凰北洛知道他赌赢了,赌她是因为南辰而离开,赌她不会对那件事毫不在意。

“如今便也与你道个清楚明白,从小你被定下的灾星名义,你一定也知道吧!”凰北月看着她,眼里的那一抹酸楚便透露了她的失落。

“当年国师曾言明你十六岁将有嫁为人妇的可能,若躲得过便永世不得嫁人,否则夫妇二人不得好死,人送终。若躲不过,苦了你将能换回两国安平。今日这般皇兄将你留下,事实已成定局,无法改变,从此你就和皇兄二人相依相护,你将不再有你的王夫,皇兄也不会娶妻!今生今世朕将永远护着你,月儿......”

凰北洛死死捏住她的手臂,似是不如此这般凰北月就会像梦中那般离他而去。凰北月有些愣愣的“皇兄......你弄疼了。”被这一声皇兄猛地一叫回神,他刚刚都说了什么?怎么将这些本该死死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北月,我......抱歉是皇兄急躁了些,你早些休息吧这几日就别出去了。”

凰北洛出去时却下旨将凰北月的寝殿落了锁,并吩咐不予知晓凰北月,而此时的她,还在想着身形不自然离开的凰北洛,心中闪出一丝绝不可能的想法,

“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的!不是!一定不是!那是皇兄,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怎可能与我有这般心思,凰北月啊凰北月,不可如此污蔑皇兄!”凰北月两手使劲拍打了两下自己的双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凰北月只明白了一件事,此刻是凰北洛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朕”,她能真切的感受到她面前抱着她的人,是昭阳国的皇,再不是她的皇兄,她一个人的,再也不是了。她笑着夹着一滴泪落在自己悬在半空的手上。

半月已过,这间了无生息的寝宫已经装不下凰北月的心,当初的禁足凰北洛第五日就已解了,奈何凰北月不愿踏出宫门。也许是不愿见那个人,也许是怕见到的那人不愿见自己。

这段时日萧冰成了凰北月的传话筒,做什么如何做,皆是通过萧冰告知众人,她再没见过南辰,也可能是她自己觉得,南辰的轻功在这昭阳国数一数二,他想你找不到他,谁又能发现的了呢。可,若是人死了又该何处寻觅踪迹呢?

半,凰北月躺在床上似乎又想起了宋长嫣在她熟睡时说的那句话,又想是做起了梦

“灾星,什么灾星。我不是灾星,我是凰北月,堂堂正正的昭阳国最后一位公主。可为什么你们总是疏离我,母妃,北月是做错了什么? ”宋长嫣推开她。

“怪就怪带着荧惑出生的你。为何哀家没杀了你!”凰北月的泪一滴滴往下砸,她一声声叫着“母妃”听得惹人怜爱。但此时不过是一处梦魇,而谁又听得见呢,谁又能安抚的了呢。

“你伤心吗?因为这让人避之不及的身份,真可怜啊!凰北月。”梦中一沉重男声,仿佛夺人魂魄一般环绕传出。

“你是谁?我不是灾星,我不是。”凰北月大声吼道,“凰北月,你想要改变他人命运的能力吗?我可以给你,让你救你想救之人。”

“你为何帮我?”

“我便是你,你,便也是我。”

“那荧惑之星说的是你!”

“是又如何,南辰,你不救了?”那声音戏谑着仿佛已定的事实。

凰北月心头一杵,“你能救!”不过,此刻南辰怕是早就魂魄归川,六道轮回。

南辰之死是凰北月此生最苦最痛之事,可她不知,若是知道那件事便不是痛而是会恨透了他。当初萧冰代替凰北月嫁去黎川,众人以为此事便就此了结,可谁想那黎川国主直接传书。如今指名道姓索要凰北月,萧冰也被送回。两国交战是避无可避,南辰本不必出战,奈何黎川主将已将昭阳国无数将帅击杀再找不到任何人担此重任。

昭阳国最后一封战报,“南将军重伤下落不明,绝无可能生还。”

那年以昭阳国战败,凰北洛无奈将凰北月嫁出结束。

凰北洛将她送走时许诺,“月儿,日后朕定以半壁江山迎你回国。”

彼时也不过南辰才失踪半日,尸骨不明,全宫就该白幅横挂。本该喜服红装的她如今白麻白服加身,全身唯一一个服饰是南辰送她的那对流苏耳坠,也是凰北洛应允的。凰北月乘轿辇而去,与萧冰那天不同,本阴气沉沉快要下雪的天突然放晴。萧冰作为陪嫁贴身侍女随凰北月一同去了黎川,从昭阳国到黎川不过五六日路程。

一路上凰北月同萧冰说得最多的便是,“南辰哥哥回不来了。”

“当初为何我要赌气,我要是再同他说几句,几句便好。”

萧冰看着面色憔悴,眼神空洞找不回半分生气的凰北月也只能叹气安慰。途中她曾劝过凰北月好好生活,说那黎川的国主虽然容貌不知,可听旁人说也是甚好的,又有谁人可知如今的黎川国主哪里找的回之前的半分俊朗之气。

“再好又如何?这世间再没比南辰哥哥更好的了。”这句话是凰北月哭着回答的萧冰,这是凰北月几日第一次哭了出来。这一哭倒是叫萧冰安了心,“别压在心里。哭出来就好了。”

到达黎川国境,只是黎川国主并未亲自迎接单只派一队亲卫将一行人带进了宫里,路上告知众人,黎川国主迎娶凰北月的册封典依定在了十日后,算算日子那时是南辰不见了个把月了。十日期间,黎川国主也曾来找过她,但都被她拒之门外,借口不见。

大婚前,凰北月左右睡不着,萧冰便点了从昭阳国带来的安息香,有助眠的作用,果不其然刚点上,凰北月的呼吸便平缓了许多。

梦中有南辰,他抱着她那样温和,她哭着说,“南辰哥哥,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我就知道南辰哥哥不会离开我的。”其实她也明白,如今不过梦一场,可哪怕只是梦,她也愿不再醒来,她只想再多看他几眼,

“月.......公主,臣为公主而死,臣不悔。只是臣无用,未能保护好您,您嫁到这黎川定要小心行事。虽远离陛下,可那国主应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君王。”

他抹去凰北月眼角的泪,她却执拗着摇头,

“不,再没比南辰更好的了,南辰哥哥,北月心悦你啊!”

南辰松开抱着她的手,“公主,臣只当您是公主,您可明白?”凰北月不答。

待她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光透过窗纸照进来看得人迷迷糊糊的,萧冰在最前替她揭开床帏,在略后方的侍女是黎川国主指派给她的,平日会教她一些黎川的规矩,

“请公主更衣,迎亲大典午时开始。”宛发,凤冠,红装,喜服。本该女子一生最期盼之事,嫁个如意郎君最为艰难也最轻易。

到耳饰时,一侍女碰到她耳间的流苏坠子,

“别动!”凰北月厉声呵斥道,

“可是公主,那喜服与耳坠是成对的,缺了一样便看不出意味了。”那侍女摊开手中的耳坠为难说道,

“不成对便不成对,有何在意。”凰北月不管依旧护住耳垂上的东西,执拗的不愿任何人碰。

侍女们无奈,眼见时辰快到了,所有的都齐全了,也只差凰北月护着的那对坠子。萧冰见状对凰北月说,“公主,别再执念了,南侍卫再怎样也回不来了。”

凰北月转头对上萧冰的眼睛满是不解,“阿冰,她们不懂你也不懂?!”

“公主,我是不懂,可是阿冰明白南侍卫的一切都是为了公主,公主再这样念着他,您这样叫他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凰北月不语。又过了半刻,催促时辰的国主亲卫来了,那几名侍女一见时辰步步紧逼,齐声唤了句“公主”。

凰北月闭上眼睛,事情都将尘埃落定,“对不起,南辰哥哥。”

“取了吧!”那几人连忙动手怕凰北月又突然变卦,接替那流苏坠子的是一双小巧精致的金坠子,那耳坠与耳扣相连处被打造了一只凤凰,仔细一看凤凰口还镶嵌着一颗极小的红宝石,更有意思的是耳坠两只凤凰样式是不同的。果真喜服与耳坠相映成趣美极了。

娶亲大典开始,上殿之前,凰北月被盖上了绣有凤凰于飞图样的喜帕,说什么只是黎川不成文的规矩,君王娶妻,后妃不得明面示人。

她被人带着来到那人身边,她透过喜帕。凰北月只能些许看见他的下颚,他伸手接过她。凰北月确实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似乎格外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便时不时瞟一眼身旁这人。今后他便是她的王夫,凰北月将取下拿在手里的耳坠撰得更紧了些。

听着宦官宣读立妃的旨意,

“昭阳国郡主凰北月贤良淑德,有安正之美,孤特赐王后之名与孤同体。”

“王后!”凰北月心里一惊,可惊讶的不止她,殿下的朝臣们瞬间炸开了锅,那黎川国主不予理会拉着凰北月离开了。下殿之后他把她交给了一旁候着的侍女。

晚上夜灯大亮,他还没来,凰北月只能在房中坐着等他。

她唤来萧冰。“公主,怎么了?”

“阿冰我......我有些怕!今日你可见到那国主的样貌了?”凰北月将喜帕卸下,抓住萧冰的手。

“公主莫怕,不过说来也怪,黎川国主在庆典时一直戴着个半脸面具,好像那脸上见不得人一样。”萧冰一边安抚凰北月一边十分疑惑。

“参见王!”门外传来声响,“公主!”萧冰连忙将喜帕给她盖上。

来人一看见凰北月身旁的萧冰,眉微皱了皱。“你,下去。”他指着萧冰说。

萧冰离开时也是极其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她一走外面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声。

“昭阳公主,凰北月!?”他走过去将她的喜帕拿下冷笑着,凰北月看着他,二人面面相觑,她看到他的面具似乎吓了一跳,那面具是墨褐色的,上面还暗刻了一些图样,北月看不清,却觉得那面具能遮住的地方大的出奇,就快整张脸的盖住了,“难道你这黎川的国主比我还见不的人?终日面具示人?”

凰北月压下心头疑问,转而对上他的眼,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那一抹隐藏极深的喜悦,

“难道他就那么想娶我吗?”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胎记,诡异的笑了,

“堂堂黎川国主费尽心思就要娶我这一国公主!?”他不答话只是慢慢靠近屋中的座椅手上还攥着那方喜帕,仿佛是什么极其贵重之物。凰北月离得远却也听清了他的一声嗤笑,他将喜帕叠好放在桌上,凰北月看到他伸手取下了自己那能遮住半脸的面具,转过身的那一刻,凰北月呆住了。

他竟与南辰如此相似!但是那半张脸上却没有半分南辰应该有的温柔,遍布满脸的烧伤痕迹,他的眼也没有南辰的明亮倒是有几分玩味。

可这七分相像的脸已然能让第一次见的凰北月迷糊分不清了,她冲过去就抱住了他,“南辰哥哥,你没死的,我就知道。”

“公主莫不是痴傻了,孤不是你的什么南辰哥哥,孤是黎川的王。”他推开凰北月冷哼道,接着又挑起嘴角玩味一般的讽刺说,

“如今是你的王夫,那什么南辰哥哥的可莫要再念了。”他的眼眸在说完这句话时又垂下来。

“对的,你不是他,他已经死了。”凰北月笑着笑着跌坐在地上,

“他莫不是你的什么情心上人!?”他想将凰北月拉起,却不想凰北月如同一个死尸一般身上好无力气,单手显得有些吃力,又见凰北月不答,凰北月只是轻轻的笑着,

“凰北月你说话啊,孤叫你说话。”这次倒换他急了,他蹲下冲她吼道。

凰北月狠狠的盯着他又想起什么,只见她连忙取下戴在耳上的那对凤凰耳坠,重重的摔在他身上,也直直的打在他心上。

“孤命人打造数月的物件竟叫你这样厌弃。”他心疼的拿起那对耳饰,站起身来,又看见她手里撰得紧紧的东西。

“你手里的.....”还没等他说完,凰北月像护什么一样把握成拳头的手放在胸口,

“与你无关!”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他觉得这一幕极其的讽刺,明明是自己的妻子拿着人的东西自己问也问不到,寻也寻不着。

他不再说话,凰北月觉得再跟他待在一起自己真的会崩溃下去,她忽然站起,“国君今晚还是去其他地方歇息吧!”

凰北月将人赶了出去也不忘对他行礼,今晚不欢而散,他也不讨没趣。站在门外冲里面喊道,“凰北月,你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孤是颜南亭,今日起就是你的王夫!孤是黎川的君主,你是黎川的王后。”

凰北月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着既定的事实。今夜书房,他喝了一夜的酒,“凰北月,你怎能忘了我,把我唤成他人,你已经爱上了其他人吗!凰北月如今你是我的,无论人,心都只能是我的。”他摸着脸上的伤痕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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