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见刘太后作势打来,一把拉住了她的粉拳,将一具散发着热气与香气的身子完全揽在自己怀中,然后将其抱起,向着床榻之上走去。

“娘子,来替你按摩一下。”

“啊?

这不好吧……还记得第一次为你按摩,差一点掉了脑袋,这一次,定要将这套按摩做完。”

“你不怕掉脑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娘子又比那牡丹强上十倍!”

这话一出口,刘太后只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软绵绵的任由宁飞抱着她上了榻。

随后,宁飞将刘太后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脚上的鞋,露出小脚的脚丫。

这个时代并没有如另一个时空的古代流行裹足,但刘太后的脚比那些裹足的小脚女人也大不了许多,真的是三寸金莲,烛光下还散发着如玉的光泽。

刘太后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任由宁飞对她为所欲为。

最终,刘太后完全沉沦于欲望的汪洋大海之中……许久,宁飞坐了起来,刘太后如一条八爪鱼从后面揽住他的身子。

“你真是我的冤家,遇到你,不知是我的福气还是晦气。”

“呵呵,当然是福气,有了我,你的人生才更完美,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那可不成,应该说,你是哀家的人。”

刘太后在宁飞的耳边吐着热气。

“既然你是哀家的人了,那哀家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太后请讲。”

“圣人是女人吗?”

宁飞心头一震,心中思量片刻这才答道:“我跟随圣人时间不久,圣人是男是女确实不知。”

“噢。”

刘太后失望的应了一声,随后放下了缠着宁飞的手臂。

“你定要密切注意圣人的行动,若圣人真是女子,或者圣人有什么不利于哀家的举动,一定要来通知。”

宁飞一点头。

“你我已为一体,这哪头重哪头轻我还是知道的,若圣人有什么情况,我定向你禀明。”

“嗯,这就好。”

宁飞一笑。

“正事说完了,咱们再说点别的。”

“你要说什么?”

刘太后诧异的看向宁飞。

“当然说点咱们俩之间的事,我现在又想了……啊?

这才多久,你又想了?”

刘太后吃了一惊,随后俊面飞霞,成一个大字躺在了床榻之上……翌日天明,御书房。

杨龙一脸喜色拿着用泥制成的债券模板来见宁飞。

“宁公公,我们连按你所绘的图样制成了四块债券母板,又用火烧了烧,其中两块母板在烧制过程中开裂,余下这两块木板很是不错,既坚硬耐磨,又光滑清晰,可以用来印制债券。”

宁飞一喜,让人立即取过纸和墨,将母板放好,上面凸出的图样刷上墨汁,将裁剪好的纸张铺在木板上面,用方石压实,然后将纸取出,顿时,一张中央印有三潭映月的债券新鲜出炉。

宁飞看着制成的债券很是满意,立即取出御书房的印章,在债券的空白处将印章按下,一张债券就新鲜出炉。

杨龙拿着债券看了片刻,乐得手舞足蹈。

“大功告成,宁公公,现在是否可以对债券批量生产呢?”

宁飞摇了摇头。

“这债券虽制出来了,但是却容易被仿制,必须想个办法让别人对债券法仿制,这样也省去了假债券流通于世的麻烦。”

“那公公可想出好法子了吗?”

宁飞一点头。

“这防制伪钞的债券关键就在于水印上。”

“公公,何为水印?”

杨龙和几个太监都一脸诧异。

宁飞就讲解起来。

“在抄制钞票纸的时候,在纸浆还没有干的情况下用钢印模在钞纸上印压,钞纸的厚薄因此变得不同,所以透光看去就能看到图案,这就是水印。”

“原来如此。”

杨龙等人恍然大悟。

“此法闻所未闻,宁公公能想出这等法子,真是神人也!”

几个太监对宁飞发自内心的佩服。

皇室在京师有自己的造纸工坊,当下宁飞带着杨龙前往位于京师以西的造纸工坊。

来到造纸工坊之时,门口的守卫不让宁飞进入,宁飞亮出内务府的腰牌,这才进入工坊之中。

却见工坊内,不少工人在那里忙忙碌碌,宁飞带着人在工坊走了一遍,发现工坊造纸的技术还很落后,非是制浆段、抄纸段、涂布段,加工段,纸的质量粗糙。

宁飞叫来了负责工坊的太监林威。

林威一见宁飞来了连忙行了一礼。

“久闻宁公公大名,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宁飞与林威寒暄客套了一番,随后宁飞就直奔主题。

“我观这造纸工坊的工艺还有等加强,只有如此,才能造出更好的纸张来,而为了避免造假,发行债券用纸必须用特殊纸张,既结实,又光滑耐用。”

林威一皱眉。

“公公所说纸张怕是这世上没有人能造得出。”

宁飞一笑。

“我观工坊中生产纸张原料都为木材和麻,如果我们换成别的原料,必可生产出特殊的纸张来。”

“自有造纸以来,都是用木材和麻头造纸,公公想用什么原料造纸?”

林威脸色冷了下来,他管理造纸工坊多年,还从未听说过用别的原料造纸,心中认为宁飞不过是哗众取宠,狂妄之言罢了。

宁飞道:“我们可以用竹为原料造纸。”

“用竹为原料?”

林威心头一动。

“不错,竹比木材和麻更加坚硬,而且纤维更加细腻,如用竹为原料造纸,那必然可以生产出合适的纸张来。”

“另外,要对纸的表面进行压光,放上些胶,这样一来,生产出来的纸必然光滑又结实耐用。”

一听宁飞的话,林威如醍醐灌顶,大喜过望,连忙向宁飞行了一礼。

“公公所说造纸之法,古之未有,但听公公所言,我以为确实可行,若采用新的原料和工艺造纸,那必然可以生产出精美而又光滑耐用的纸张来!”

宁飞说你先别谢我,我还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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