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去找程晚，陆谦和就被经纪人抓走，因为他还有线下的活动必须要参加。
接下来的几天，程晚几乎没有出门。
而周微薇的人设顺利立起来，凭借着力气大不做作成功翻了盘。
对比的对象，自然是——何婷婷。
一起去搭帐篷，何婷婷撒撒娇：“厉妄，你能帮我吗？”
厉妄看着她：“不能。”
周微薇手里拿着铁架，像是没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般递给他：“合作吗？”
厉妄嘴角一勾：“可以。”
程晚看着监视器里这一幕，短短几天时间男女主还是关系密切了不少。
何婷婷一脸不可置信，王阳硕憨憨一笑：“我帮你啊。”
她表情扭也只好捏着嗓子说谢谢。
......
都坐下随便讨论些什么话题，这一次综艺录制就结束了。
先让艺人们离开，程晚拿着小包走到厉妄身边：“我去收拾东西，你先上车吧。”
“不用。”厉妄拒绝，站在原地。
程晚点头：“那好吧。”看到帐篷处还有一件灰色的外套，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他的。
程晚走过去。
何婷婷一抬眼就认出了面前的人，刚刚被人忽视只觉得心中火气无处发泄。
“喂！”她插着手臂喊道，“你过来帮我搬行李。”
何婷婷腿边是刚刚自己助理收拾下来的一部分行李，助理又去整理其他的。
程晚转过身，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撒泼的样子似曾相识，有些无奈道：“我不是你的助理呀。”
只是熊孩子和熊大人还是不一样的。
程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晃过一道身影，就听到杯子落地的声音。
周微薇放下胳膊，呵斥道：“何婷婷，你无理取闹过了吧。”
转过身来，放平了语气问：“你没事吧？”
程晚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摇摇头，看着她胳膊有些水渍掏出包里的纸巾递给她道：“我没事，刚刚真的很谢谢你。”
何婷婷这一举动不小，无疑引来了大家的关注。
厉妄眼眸轻抬：“过分了。”
何婷婷看着他们看过来的眼神，尤其是还有她觉得有些意思的厉妄，恼怒冲上了脸颊，羞红了一片。
尖利刺耳的大声喊道：“看什么看啊！我让我爸封杀你们！”
工作人员们识趣惹不起，至于其他人也每笔必要去触那个霉头。
快速撤场，该离开离开。
......
程晚倒是没觉得难过的，何婷婷气势汹汹但又带着些落荒而逃的意思离开，她拿起扫把还不忘把玻璃碎片收起来。
“程晚，你别伤心啊。”
“真是无语，跟个女疯子似的！到底是人家背景牛啊，这都能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的……”
“小点声吧，程晚放轻松，就当她有病就行，这工作难免遇到这种人啊。”
“……”
这几天时间相处下来，不少不少工作人员都对这个传说中影帝身边很矫情的助理有了好感，都是娱乐圈工作的也都知道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几张照片就能毁了一个人，就比如网络上的可爱甜妹何婷婷，和刚刚发疯的那人可完全联想不到一起去。
“嗯呢，我不伤心也没事。”程晚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眼睛弯弯看着面前这些比自己没有大出多少却一副心疼她被社会毒打的样子的人们。
在幼儿园工作这么久，她的抗压能力真的很强呢。
围过来的人们，看着明明眼眶都委屈的发红，却还是笑着说没事的小助理，不由想到自己刚刚入行的时候，想想还是帮帮她吧。
七嘴八舌的开始给她传授经验。
“像这种时候千万别看她，就低着头。”
“要是身边有其他明星的时候，要是没叫你可别过去凑热闹。”
“……”
程晚倒是听得认真，毕竟隔行如隔山嘛。
攒够钱，她就跑路去养老，谁让给厉妄当助理福利这么好呢，用不了多久。
厉妄不知何时离开，也不知何时又出现在这里，他迎着夕阳背光走过来，宽肩窄腰，面上没什么表情。
站在程晚身后，看着她时不时点头，认真地样子像个幼儿园小朋友竟觉得有点儿可爱还有点蠢。
被同一个人欺负两次竟然还能这么淡定，真不知道前段时间那个和何婷婷不分上下的“作精”怎么不出现了。
“程晚。”
被喊名字的程晚只觉得头顶一麻，响起低沉的一声：“走了。”
紧接着就被一只大手揪着领口拽出人群。
程晚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干脆就这个动作面对着大家挥挥手：“谢谢大家啦，拜拜。”
绕出别墅，保姆车在门口等待。
程晚无奈：“厉老板，你能松开我吗？”她挣扎了，实在是厉妄竟然就打算这么给她提到车上实在是有点儿丢脸啊。
厉妄饶有兴趣看她一眼，语调上扬：“厉老板?”
“是呀，你是我老板我这么喊不对吗？”程晚含蓄一笑，钻进车里直接坐到后座上。
时刻提醒自己这是老板，遇到长得好看的还大方的老板是她的福气。
当天去机场的路上。
何婷婷听着自己小助理跟她汇报网络上的情况。
“网上现在说得都是关于你的......”
何婷婷斜了她一眼，训斥道：“这么墨迹话都不会说吗？我自己看。”一把抢过手机，看着上面的内容。
小助理看着她的表情扭曲，青一阵红一阵，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紧接着就听到在镜头面前娇娇嗲嗲的声音此刻尖锐刺耳，“都是疯了，有病吧！”
手机微博里前三条热搜竟然全是她，连周微薇和节目相关都被顶了下去。
#何婷婷 职场霸凌#
#何婷婷 耍大牌#
#何婷婷 泼水#
几个不同角度的视频将泼水那一幕完完整整录下来，从导演喊停到何婷婷趾高气扬使唤这个使唤那个。
视频里的尖叫和车里何婷婷现在的漫骂声重合在一起。
与此同时的导演指挥着直接拆棚。
“导演，没几天录第二期干嘛要拆啊，人工搭建又是不小的开销呢。”
导演抹抹不存在的泪水，“还他娘录个屁啊，收收收。”
还不准备赶紧跑路，免得殃及池鱼啊。
还录，再不跑他饭碗都可能得被掀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