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瑾川胸膛像被火烧一样灼热,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李幼儿相信他诚实,还有他对她的爱的忠诚。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相信他是为了维护公司的荣誉和亲爱的弟弟的脸面而不得已才结婚的。

李幼儿的呜咽声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他走过去抱住她,吻着她的头发,安慰说,“别哭了亲爱的,再听说一下。”

李幼儿以泪洗面,“还要听什么啊?已经全部都明白了。”

“但是你误会了,” 周瑾川温和地说, “让我来解释清楚。” 他把 李幼儿从窗边扶到椅子上坐下,用自己的手帕给她擦眼泪,她仍然委屈地抽泣着。。

“你是我唯一最爱的人”,周瑾川坚定地说,“我用一个男子汉的荣誉发誓,我没有对你不忠诚,从没那样想过,哪怕一点点都没有。我会像以前一样爱你,不会改变,越爱你就越怜惜你。当知道我们要互相分开的时候,我最爱的 是你李幼儿我愿意切开胸膛把我的心拿出来放在你的面前,如果发现我真的背叛了你,你就用你的怒火把它剁个粉碎!”。

李幼儿好点了,她的眼睛躲闪着看向一边,鸣咽声时断时续,两个脸颊上满是泪水。

周瑾川温柔地吻她,爱怜地柔声说道:“周岁是我的弟弟,世上唯一的弟弟,如果他被控告,被学校开除,你想想看,受损害的仅仅是周岁 一个人。我们整个家族还不曾在这种。事上有过污点,即使比这更少也将是抹不去的耻辱,我将要丢弃的是什么!原来我以为如果 周岁只要不在这里,债主应该不会和我太强硬,他只能放宽期限让我筹钱替 周岁还债。但不幸的是,温老先生 转而抓住了我。若我拒绝,就等于是我抹灭了已故先祖们的美德。我的挚爱,你还认为我是对你不忠诚的人吗?”

“我觉得……”李幼儿安静地说,她低头看着地板,好像她没见过似的,“你弟弟周岁太胡闹了。”。

“对,周岁做错了但是他也意识到了,可以确定的是周岁将会浪子回头,从此做个好人了。”

李幼儿脸色暴躁,“周岁 是自私恶劣到极点的人!哪有这样的,自己做错事就一走了之自求平安,把痛苦留给别人,没见过这种人!”

“别这样说,李幼儿。”周瑾川绷着脸,“我是 周岁的哥哥,也是我让他离开的。”。

“那真是太惊奇了!”李幼儿强笑着说,但是样子很伤心,眼睛里闪烁着怨恨,“你把你弟弟当成宝一样来爱,而 他自己只想着自己快活,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心肠,这就是你瑾川爱得要死的人!”

被爱人的言语深深地震动了,周瑾川脸色苍白,嘴唇快速地颤动着,屏息沉默了一会儿,他勉强用嘶哑的声音说:“你还没看到我这样做的必要性吗?”。

她从没见过他如此难过的样子,但还是有满满的委屈,什么也说不出来,泪水又流了下来。

年轻人站起身,疲累地几乎要跌倒,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先告辞了,你彻底地考虑之后再生气吧。但请你了解清楚,就是即使我和她结婚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若 我弟弟周岁最后幸运地能赚回钱把债还了的话,按照我和温老先生之间的约定。就可和他女儿离婚,我也就自由了。”

周瑾川就离开了李幼儿的身边,回去了。

李幼儿恍惚还在梦里,不知如何是好,眼里的泪水还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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