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惯是简约惯了,怎么方便怎么来。

虞晚洗漱好,用了午饭,出门去替程子悠复诊。

中午时分。

现已是春末,马上要迈入夏天,太阳照在身上,有了明显的热度。

凛冬跟在虞晚身后,自从昨晚听说郡主一个人做了手术,凛冬就说什么都不留在府里,一定要跟着虞晚。

大老远的虞晚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烤红薯的香甜味,小跑着到摊位前,“老伯,红薯怎么卖?”

虞晚两眼盯着烤红薯,口水在疯狂的分泌。

凛冬小声提醒道:“郡主,你不是刚用过膳吗?”

虞晚翻了个白眼,“刚用过膳就不能吃烤红薯了?走这么远了,早就消化完了。”

凛冬:“……”可…可以吃吧?

老伯给红薯翻个面,“这是自家种点黄心蜜薯,甜着哩!两个铜板一个。”

虞晚一听是黄心蜜薯,眼睛更亮了,“凛冬,你吃不?”

凛冬摇了摇头。

“老伯,来两个。”虞晚比了个耶。

“好嘞,姑娘你拿好,喜欢吃下次再来。”老伯动作麻利的给虞晚装了两个红薯。

凛冬自觉的上前来给银子,转身就看到虞晚已经走了。

凛冬立马跟上,看着虞晚一只手拿着一个红薯有点不方便,“郡主,替你拿着吧。”

虞晚侧身避开,“不,我自己拿着就好,”嘴里咬着红薯,说话含糊不清的,“我刚刚问你了,是你不吃的,你休想骗我红薯。”

凛冬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在郡主眼里,她竟然是会骗郡主红薯吃的人。

虞晚一边吃一边问,“你今早去丞相府有看到其他人吗?”

凛冬小声回道:“没有。”

虞晚一想,也是,想来沈筠他们早就走了。

“你快跟我说说,丞相府今早怎么样了?”虞晚一脸八卦。

凛冬想到了今早看到的场景。

清晨,一声尖叫声划破长空,整个丞相府都忙了起来。

周宛清看着身下湿漉漉的床单,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又发现她枕头底下的银钱,珠宝首饰都不见了,还都是贵重的没了,不值钱的,太大件的还在。

她气得大声尖叫,引来了婢女,婢女看到周宛清的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姐,你的脸…你的脸…”

周宛清连忙用双手摸了摸脸,没感觉到异样,“把镜子给我。”

看着镜子里的脸,周宛清又发出了二次尖叫,赶紧打水洗脸,脸都洗红了还是没洗掉,气得她把屋里的器具摔了一遍。

听到尖叫声匆匆赶来周丞相,看着周宛清屋里一片狼藉,轻声询问道:“清儿,怎么了?”

周宛清抬起脸,丞相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怎样一个惨字了得,乌龟之大,一张脸画不下,“怎…怎么会这样?”

周明远显然吓得不轻,说话结结巴巴的。

周宛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再加上脸上的乌龟,真是…一言难尽,让人看了眼睛疼。

“爹,怎么办?洗不掉了,今天还是陛下的寿辰,让我怎么见人啊?”

周明远也是一脸便秘,“你屋里可还丢了什么?”

周宛清一顿,显然刚刚看到脸上的乌龟冲击力太大,导致她都忘了自己屋里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哭得更大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哭着哭着拿起袖子勒了把鼻涕,“这小贼,还专挑贵的偷,我的珠宝首饰都没了。”

周明远瞥开视线,哭得太难看了,眼睛疼。

“你看看你,哭得像什么样子,”说着看向旁边站着的侍女,“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你们小姐收拾收拾,一会儿要赶不上陛下的寿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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