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傅骊山体力超好。

好到后面几次麦冬都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她忍不住问:“妹妹没有把你喂饱?”

“谁是你妹妹?”

“后来填补位置的姐妹啊,在后面当然算我妹妹。”她倒挺会拉关系。

傅骊山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女学生,其实跟麦冬差不多大。

鼎晟旗下有个娱乐公司,女学生是才签的新人,最近有部戏经纪人想让女学生演女主角。

傅骊山不管娱乐公司的具体事宜,都是公司副总在管。

公司有天晚上在鼎晟旗下的酒店办活动,傅骊山喝得有点高就留在酒店,经纪人悄悄把人送到傅骊山房间的床上。

听说女学生是个雏,傅骊山回来之前她就准备好了,脱得清洁溜溜的躺在被子底下,傅骊山一掀开被子,眼前都冒白光。

女学生超白,白的反光的那种。

按说那晚他也喝了不少酒,干柴 烈火的一点即着。

可是她瘦瘦条条的身材,傅骊山第一时间想起了超市冰柜里的白条鸡,忽然胃里翻涌,就去洗手间吐了。

吐完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女学生一个人在大床上睡了一宿。

不过第二天俩人是同时从一间房间里走出来的,大家都以为女学生是傅骊山的人了。

傅骊山仔细凝视麦冬,从她活色 生香的脸上也看不出嫉妒。

他拍拍她的脸颊:“她没有你花样多。”

麦冬一听来劲了:“我还有花样,要不要试?”

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轻轻拍了拍:“今晚到此为止吧,来日方长。”

方长是谁?你要日他?”她一听知道傅骊山这次把她从冷宫放出来了,就开始说Sao话。

傅骊山懒得理她,去洗手间洗澡。

麦冬跟着过来,非得跟他挤进浴缸里。

她像条滑溜的小鱼,从他身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后背上:“哥哥的后背好宽阔哦!”

她偶尔会叫他哥哥什么的,怪肉麻的。

傅骊山轻笑,她又接着乱叫:“阿哥,大哥,舅舅...”

她越叫越离谱,傅骊山说:“叫舅舅什么鬼?不如叫叔叔。”

他虽然没大她那么多,六七岁的样子,不至于叫叔叔,但舅舅听上去就有点开伦理的玩笑了。

她从后面过来,钻进了他的怀里,把脑袋放在他的膝盖上,一本正经地跟他诉苦:“我讨厌叔叔。”

“为什么?”

“因为,我小时候被叔叔猥 亵过。”

傅骊山没当真,现在很多女孩子喜欢把自己的身世说的很惨很惨,麦冬也整天编故事。

今天说弟弟白血病,明天说妈妈吐血,后天又说爸爸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摔下来,全身骨头都断了,就像是古时候人挡的蓑衣,提都提不起来。

她胡说八道的骗点零花钱,傅骊山也知道她嘴里每一句真话。

他装作听得很仔细:“唔,今天是伦理梗。”

“我妈整天不是在嫁人,就是在嫁人的路上,她找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全世界的人渣都被她嫁了一遍。第一个是个变态,我才六岁他就摸我。”这一次,麦冬说的是真的。

她的半张脸在水里,半张脸在他的膝盖上,长发海草一样飘在水面上。

她半眯着眼睛,罗里吧嗦地讲述着:“第二个还是个变态,第三个更过分,摸完我姐姐过来摸我,那年我十四岁了,拿了块砖头就把他开了瓢,然后拉着我姐姐就逃离了那个家,开始了流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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