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于她之南京三万里

很多网友对小说《儒林于她之南京三万里》非常感兴趣,作者“十三心多金”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琼枝严安羽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三和望着刚刚严安鹤扶过的木栏,清晰地指痕刻在坚硬的红木上。严安鹤快步进了船舱,让下人将竹帘纱幔全部放下。“一个被人赶出门的荡妇,装什么清高模样,好好伺候爷,比你卖那些烂字文好。”“放手!救命啊!救命啊!啊!”在纱幔落下的一瞬,严安鹤抬眼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儒林于她之南京三万里 在线试读

刚转身准备进船舱的严安鹤,身体瞬间僵滞,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回身看着迎面而来的一只画舫,他右手抬起,遮住刺眼的灯光。

三和望着刚刚严安鹤扶过的木栏,清晰地指痕刻在坚硬的红木上。

严安鹤快步进了船舱,让下人将竹帘纱幔全部放下。

“一个被人赶出门的荡妇,装什么清高模样,好好伺候爷,比你卖那些烂字文好。”

“放手!救命啊!救命啊!啊!”

在纱幔落下的一瞬,严安鹤抬眼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下一秒,他撇开了头。

“少爷,是昨日跟你对诗的沈姑娘,真是不简单啊,王公子的船也敢上,亏了昨天还觉得她是个好人,呸!”

惜春眉头一紧,唾弃道。

瞟见沈琼枝的一刻,严安鹤彻底对这女子生了嫌隙,原来真是个主动卖身的女子。

严安鹤让船夫加紧速度,似乎走得远些,那声音就不再刺耳。

他烦躁地倒了一盏酒,仰头饮下。

“少爷不必多事。”

三和看着严安鹤的模样,轻声提醒。

“没想管。”

可是不知怎的,离得越远,沈琼枝的声音就越大。

严安鹤左手食指不停的在桌上敲打着,一下又一下。

“这风,越来越急了。”

“去看看。”

严安鹤向后摆摆手,示意三和,三和捏紧双拳,还是让船夫调了方向。

即将赶上王家公子画舫的时候,三和高声喊道。

“王大公子,顺兴号茶庄严安鹤有事求见。”

见那画舫没有回话,惜春也紧跟着喊起来。

这几嗓子,周围画舫视线全都移了过来,本来打鼓的,弹琴的全都息了声。

一下子,沈琼枝的哭声在这河上显了起来。

“你给等着,还不闭嘴!”

严安鹤听着王家公子的声音,挪步至船头。

“知道了,你上来吧。”

严安鹤,给了惜春一个颜色,画舫上琴声响起。

不一会,其它画舫也恢复了刚刚的热闹。

严安鹤登上王家画舫时,没有看到沈琼枝,但满目疮痍的舱内,还是令人难以下脚。

“何事能让你拦了我的船!”

面前南京城里五间酒楼的王家大公子,倨傲地盯着严安鹤,看到严安鹤抬眼的瞬间,疑惑不已。

“严公子,好似一位故人。”

王奇才看着面如碧玉,朗目疏眉的严安鹤感慨。

严安鹤清冽入骨的眼,直视着面前连衣襟都未整理好的王奇才。

“打扰公子雅兴了,是我船上的客人看见了一位贵客在王公子船上,故派我前来询问。”

王奇才思索一会,唇角微抬,饶有兴致地盯着严安鹤。

“贵客?”

说着王奇才叫了下人过来,带着三四个身着轻薄的姑娘走了出来。

严安鹤皱着眉,别过了头。

“严公子好好看看,这里面可有你的贵客?”

那群姑娘立马摇着团扇,婀娜地攀在严安鹤身上。

“放开我!救命!”

沈琼枝挣扎着从后舱跑到了严安鹤面前,王奇才的下人一下子扑了过来,按住了沈琼枝。

王奇才转身给了沈琼枝一巴掌。

“什么东西!也敢扰了我的客人,拉下去。”

“王公子稍等。”

王奇才回头斜睨着严安鹤,手里盘着一串珠子。

严安鹤微微侧头,冲三和示意,三和扯下舫上的纱幔,扔给了沈琼枝。

衣不蔽体的沈琼枝立马用纱幔裹住自己。

王奇才倒也不急,拉过身边另一个姑娘,往怀中一带,右腿便搭在了那姑娘腿上,这姑娘雪白的手立马附了上来。

他直勾勾盯着严安鹤,嘴里嚼着槟榔,然后猛地一口,吐出的渣滓,喷了严安鹤一裤腿。

他身边的姑娘,殷勤拿着白白的汗巾子给他轻柔擦拭。

严安鹤身后的惜春正准备上前,三和微微侧身拦住了她。

“沈姑娘,我船上有位大人念着你的情,问问你可还记得扬州城楼之事。”

沈琼枝半垂着头,拉好被撕得不像样的衣服,裹紧纱幔,理理额前乱的碎发,咬牙颤抖着回话。

“仲春时,我在扬州帮过一官人,官人向我要了一首诗,不知严公子所说可是此事。”

严安鹤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顺势推开身侧的姑娘。

“沈姑娘,那官人曾在扬州寻你,没成想今在秦淮河遇上了。”

王奇才心生疑惑,官人?扬州?

他突然想到新上任的薛长贵貌似就是从扬州来的,但又怕严安鹤诈他。

“这沈姑娘说好了陪我一,哪能半道被人抢走?不然告诉你船上的客人,明日我将沈姑娘送过去。”

严安鹤垂头哑笑,面露为难之色,身子往前恭着,侧过身将身后的景完全露出来。

王奇才这才注意到,严安鹤的画舫已停在自己船侧,通过灯影,看到里面坐着四位官人。

王奇才眼珠一翻,推开搂着的姑娘,立马起身。

“好说!我改日再请沈姑娘来便是!”

“都说王家公子最是气宇轩昂,丰神潇洒,今日一见,果真风度翩翩!”

严安鹤俯身行礼。

“见笑了,下次咱们一起吃茶游船。”

“沈姑娘,这边请。”

惜春上前,扶着沈琼枝站起来,走向船尾。

严安鹤那画舫的船夫立马并船,将沈琼枝扶进了舱内,王奇才还未看清船舱内的人,严安鹤的画舫已经离去。

“少爷,这严家泼皮不会框你吧?”

王奇才的管家疑虑万分。

“为这没人要的贱妇?这严安鹤若不是船上有人使唤他,他怎么敢冒着得罪我的风险救人出去?”

王奇才一把搂过身后的姑娘。

“他只是个能的病秧子,翻不出什么天来,今日承了我的情也好,以后好拿他。”

这边沈琼枝刚上了船,惜春立马丢给她一套自己的衣服。

“在这,一介女流,若是身子脏了,哪怕心再净,都活不了。”

沈琼枝没注意到,说这句话的严安鹤,眸底空洞的没有尽头。

“身子脏,洗洗旁人也看不出,心脏,怕是只能掏出来喂狗了。”

沈琼枝看严安鹤盯着自己的身子不避讳,恼火的不行。

惜春扔下手中的茶点,冲上去推倒了沈琼枝,再抬手时严安鹤拦住了她。

“真不知自己什么身份了!若不是我家公子救你,这会你早就没了清白!不知好歹!”

惜春悻悻收回手,怒声斥责,然后退至一侧。

“看来你靠着这张嘴,就能好好活着了,请。”

不知何时,画舫已停在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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