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几个混混之后,陈双双和黄敏不再坚持送乔伊娜回家,而是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李北,这时候他们已经明白,先前李北要单独送乔伊娜回家,还真不是没有替乔伊娜着想,也不是要找机会撇开他俩,他只是没有把吴贤弟那帮混混放在眼里而已。

“对不起,李北,开始说了你几句不该说的话,现在,向你表示道歉。”

陈双双倒也大方,错了就错了,认起错来没有半点扭捏,她笑吟吟地挽住黄敏,继续说道:“下一次出来我请客,既是向你道歉,也是表达感谢,要不是今晚有你这位高手护驾,我和乔伊娜还有黄敏,还不知道怎样收场。”

黄敏也笑嘻嘻地说道:“贱男北,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深藏不漏,还是个高手。”说着又撇下陈双双,一把揽住他,去了一边道:“你老实交代,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从哪里学的,怎么就变成了李小龙?”

李北正打算编一个理由糊弄一番,陈双双却走了过来,把黄敏拽了回去,嗔怪地道:“你干什么呢?老是缠着他,没看见乔伊娜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前面,边走边等么?”

“哦?”

黄敏听后转头去看,陈双双又拉了他一把道:“走啦,什么眼神?真笨。”

说完,她微微一笑,朝李北摇了摇手,挽紧还不肯走的黄敏,开开心心地一块儿走了。

李北瞧了瞧小巷子的前方,见乔伊娜果然是低着头脸慢慢儿踱步,情知她在等自己过去送她,便会心地笑笑,迈开大步,跟了上去。

的小巷里行人很少,两人肩并肩地走在路灯下,迎着点点飘飞的丝,乔伊娜轻轻地把目光垂向脚尖,一边慢慢地走,一边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小北,先前、先前我误会你了,先前我认为你很懦弱,有点看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李北听后不以为意,跟她开起了玩笑道:“千万别过意不去,就别说你,我也经常看不起我自己,贱男北这个外号,真不是随便让人叫的,有时候我也很讨厌这个外号,真的很贱。”

这句话倒是真话,他常常在心里痛恨,自己明明是一枚纯爷们,怎么刘老猫就给自己选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替身,还说自己跟他长相很像、说话很像、连猥琐的性格都像,草。

乔伊娜却羞涩地笑笑,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个外号挺好,朗朗上口,容易记住,而且听起来很亲切,就好像相交多年的朋友。对了,”她又斜眸瞧着他,小心地问道:“小北,以后我们能不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说完这句话后,她自个儿都觉得后悔,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居然主动向一个男的求交往,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李北倒是大方,笑着说道:“你看,我们在一起喝酒聊天,还在一起跳舞,现在我又送你回家,好像,我们已经成为了好朋友。”说完,他停下脚步,面对她,笑吟吟地伸出了手。

乔伊娜明白他的意思,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两人对视一眼,各是会心一笑。

接下来乔伊娜就轻松多了,跟他聊起来也少了很多拘束,两人来到乔伊娜的居住楼前,乔伊娜站定脚步,明眸看着他,问道:“对了,你身上没事吧?开始那个混混,打了你一棍,是不是很疼?”

“我?”李北顿时有点奇怪,在自己身上看了看道:“打了我一棍?没有吧?”

李北相当自信,就凭那几个混混,简直弱得像几只小绵羊一般,怎么可能打中自己?他们应该连自己的头发丝都碰不到才对。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奈,起先他一脚踹飞一个混混的同时,那混混手里的木棍脱手,带着惯性力量好死不死地落到了他的肩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杀伤力道,虽然他也不觉疼痛,但当时站在他身后的乔伊娜却看得清清楚楚,就像是重重打了一棍,乔伊娜还在心里替他紧张了一把。

乔伊娜来到他的身边,在他的肩上轻拍了拍,嗔怪地道:“怎么没有?你自己看,你的衣服上还有一道明显的水渍,怎么会没事?”

李北看了看自己的肩头,急忙拍了拍,说道:“是不小心被棍子擦了一下,真没事,我一点都不疼。”

乔伊娜却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啦,我的大英雄,我知道你是好汉,不怕疼,就别装了,朋友之间不准逞能。”说完又拉了他道:“走,上楼去,去我家擦点药酒。”

“这……”

李北还想解释两句,可奈这一会被她牵着拽着,变成了一头牛,被牵进了单元楼里。

乔伊娜的家是一套两室两厅的公寓房,面积不算多大,但布置得相当温馨,而且收拾得很干净,家里的沙发、茶几、电器、以及花瓶都被打扫地一尘不染,客厅的茶壶、茶杯、瓜果盘、以及遥控器也摆得井井有条,李北一进到这间屋里,便产生了一种淡淡的睡意,很想躺在那宽大的沙发上,安详甜美地睡一觉才好。

李北慢慢地坐下,接过她递来的一杯茶,忍不住问道:“你这家里,就你一个人住?”

“嗯,一个人。”乔伊娜轻轻点头,又款款转身,去了一边的吧台。

李北瞧了眼那门口处地上的一双男式皮鞋,缓缓地端起茶杯,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

乔伊娜拿着一瓶药酒过来,坐在他的身边,说道:“你把上衣脱了,趴下来,我给你揉揉。”

李北立刻尴尬起来,说道:“不用,真不用,我真没事,你就别费事了,我坐一会就走。”

“怎么了?你怕羞?”

乔伊娜认真看着他道:“我是护士,在我的眼里没有性别,就别说脱掉上衣了,就算脱光光的我也见得多了,用不着难为情。”

说着,她放下药酒,又直接动起手来,去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来,听话,把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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