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冬雪飘洒,处处银装素裹,街头巷尾随处可见一身新衣的孩童在嬉闹追逐,欢声笑语从千家万户中飘荡而出,整个华夏大地都充斥着喜庆氛围。

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多数店铺都已经歇业打烊,然而汴梁城最大的一家娱乐会所却仍是开门迎客,人声鼎沸!

会所名为天上白玉京,乃是汴梁地下皇帝关洛山为其发妻白玉京所建,牌楼上五个苍劲有力的行书大字,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只不过配上那霓虹闪烁,不俗中却又显得俗不可耐。

会所内,十几名衣着寸缕的曼妙少女随着DJ师的节奏在舞池灯火下舞动着性感的身躯,那一双双惹火到极富道理的峰峦上下颠簸让四周的雄性动物频频顿首注目。

高伯平作为其中一员,自然也不例外,饱含侵略的目光毫不忌惮的在十几名女郎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是在对比着谁更有道理一些。

“平子,瞅你那点出息吧,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听到身旁那粗犷的调笑打趣声,高伯平翻了个白眼,目光仍旧未从那波涛汹涌之上挪开,头也不回的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咱这是抱着欣赏的眼光去看的,你个大老粗懂啥!”

那粗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是啐了一口:“呸,不是哥哥说你啊,平子,你那是欣赏吗?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咱就得好好唠唠了。”

高伯平不舍的将目光收回,回过身来看向身旁身形魁梧的壮汉说道:“笨熊,你自己说说,从咱们踏进这个门开始,七点钟方向那个俄罗斯妞你看了几眼?”

笨熊闻言,脸上竟是浮现了一抹红晕,得亏这环境是灯光爆闪,看不真切,要不然配上这铁塔般的身材,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

笨熊窘迫的吭哧了半天,这才小声嘀咕着:“咱那不是看个稀罕嘛。”

高伯平一把搂过笨熊肩膀,语重心长的道:“闫哥啊,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姑娘们都不吝啬,闫哥还害羞个啥嘛!”

一番道理讲的笨熊深感有理,然后二人便勾肩搭背的一同朝那舞池看去。

“乖乖,那大洋马是真不得了,那球得有这么大吧?”笨熊一边说着一边还在高伯平面前比划了一番。

“闫哥,那俄罗斯妞虽然最有道理,但是她那道理中轴向下,虽然手感同样柔软且富有弹性,但是组织量太过丰裕,张力会逐渐向下,道理虽大,却不够圆润。”

一番话连带着隔空比划下来,听的笨熊是一愣一愣的,就见高伯平又指着三点钟方向那个瞧上去有点像是混血儿的女郎,双眼微眯口中接着说道:“闫哥,你瞧那个,正圆半球形,道理位置较高,在第二至第六肋间,顶端位于第四肋间,要是没看错的话,两顶端的间隔差不多有18厘米,道理基底面直径13.5厘米,道理轴为8.6厘米,顶端与胸腔壁近乎完美九十度,完全打破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传统理念,不光呈现出了青春之活力,更呈现出了丰满的诱惑,虽未上手品鉴,但绝对是柔韧且富有弹性,如此极品,堪称大道三千之最!”

高伯平这一番关于道理的品鉴,早已是让笨熊瞠目结舌,就连一同前来,从进门就正襟危坐未发一言的韩彻都听的大感惊奇。

共事数载,韩彻只知高伯平身手不错,却未曾想高伯平竟是如此懂道理之人,仅凭目测便能把尺寸精确到小数点后面,真是奇哉怪哉!

“闫哥,你再看那个,典型的水滴形,上下起伏好似脱兔,虽不及方才那个浑圆饱满,却也是难得的极品……”

高伯平生动的论道让韩彻听的有些入神,可眼角的余光却刚好瞥到一名高中生模样女孩投来的鄙夷目光,老脸顿时臊红,想他韩彻当年面对不着寸缕的美人计都能目不斜视的手捧《春秋》,没想到竟是在这落得个一世英名一朝丧啊!

“咳咳……”

韩彻轻咳两声,伸手端起酒杯,刚准备抿上一口,耳畔隐约间听到一声闷响,随即猛然起身,面色大变,手放后腰便朝着二楼奔去,被称作笨熊的闫本雄和高伯平显然也听到了,一脸凝重的紧随韩彻身后。

枪声,消音处理过的枪声!

虽然会所大厅内的声音嘈杂万分,但跟随老大关洛山混迹汴梁地下多年的三人,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三人一脸急迫的飞奔至二楼的2888包厢,只见包厢门大开,地上躺着一衣衫半掩的艳丽女子,眉心处一个血洞仍在不停溢出鲜血,而关洛山裹着浴巾正端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持枪,一手把玩着一把匕首,面容阴沉的有些可怕。

三人见关洛山没事,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高伯平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内心大叹可惜了这么个e罩杯。

就在高伯平细心打量那一双饱满之时,猛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直让人背脊发凉,来不及细想,高伯平就地一滚,只听“咄”的一声,一支弩箭正正钉在方才高伯平站立之处,高伯平内心一阵后怕,幸亏不是枪,不然此刻估计已经凉凉了。

韩彻掏出手枪朝着头顶通风管道射击,只一枪便听到通风口处传来一声闷哼,随即一个人影砸穿通风口格栅重重跌落在包厢内,捂着中枪的左臂不住痛吟,韩彻上前直接掐住那人脖颈,将枪口抵在其额头上,冷声道:“受谁指使?说出来便给你个痛快!”

那人脖子被掐着,脸色涨红,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韩彻见状大手松开,那人立马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停下,却是又放声大笑,一边笑嘴里还近乎癫狂的道:“活阎罗关洛山,还有韩彻闫本雄高伯平三煞,可惜白玉京不在,不过也值了,哈哈哈哈哈!”

包厢内几人闻言都是面色陡变,高伯平察觉到那人手上的轻微动作,袖口处滑出一柄匕首,疾射向那人手腕,韩彻也当即扣动扳机,伴随着利刃入肉以及一声枪响之后,那人瘫软倒地,同时整个人“轰”的一声炸响,包厢内瞬间被火蛇吞噬。

高伯平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一股热浪席卷着倒飞而起,还不等跌落在地,便已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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