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养你,一辈子,怎么样?”
沈欢不动声色地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得了吧骆班长,谢谢您,我还是安心治病吧。”
喝了酒之后的骆怀安格外缠人,并没打算就此罢休。
他俯近沈欢的耳朵,声音却没有刻意压低,“别的倒也就算了,我就想知道,七年前你说喜欢我的话,现在还作数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目光在骆怀安和沈欢之间来回打转。
谁也没想到两人之间,竟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沈欢不回答,骆怀安也不着急,他盯着沈欢的耳朵看了许久,沉声问:“你耳朵上这是什么?”
提到耳朵,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沈欢彻底慌了。
沈欢的左右两边耳垂上,各有一个小小的文身。
文身图案极小,笔画粗且着色浓,即使面对面看上去也难以辨认究竟,除非存心留意,靠近了仔细看,否则只以为是两颗形状诡异的痣或者造型别致的耳钉。
沈欢腾一下站起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慌乱中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她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个,抓起包匆匆忙忙地走了。
年少不知愁的时候,沈欢曾经轻易说过很多关于一辈子的话。
到目前为止,她始终坚持在做并且分毫未打折扣的,大概只有一辈子爱骆怀安这一件事情。
而这件明知没有结果,明知徒劳功的事情,经年累月,携眷着她的执着,骄傲和倔强,在心底一层一层沉积,已经变成了别人见不得,说不得,碰不得的隐秘私事。
即使是骆怀安也不行。
沈川和陆佳的婚礼上,陆佳扔捧花的时候,沈欢从人群中悄悄地退出来,回到座位上摸出一盒烟,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没想到同样烟瘾上身的,还有骆怀安。
烟雾缭绕的狭窄楼梯间里,两个资深烟鬼猝不及防的相遇,愕然相视一笑。
骆怀安高风亮节,主动开口问:“里面进行到哪一步了?”
沈欢漫不经心地把烟抽出来,随口答道:“正扔捧花呢。”
烟塞进嘴里她才意识到糟糕,火机没带出来。
骆怀安又问:“你怎么不去抢捧花?”
沈欢嗤笑,“看不出来骆班长还信这个,像您老人家这种三十岁了还没结婚的都不抢,我一年轻人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两个人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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