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了按额头,被气笑了,他说:“道理懂挺多,那你还敢这么扫兴?”
垂了垂眼睫,有些抱歉的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有洁癖,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夫人不是说,只要我喜欢,婚后就可以?”
周礼换了身衣服出来,似笑非笑的讽刺:“时欢,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坦诚。”
咣当一声,卧室门关上了。
..
周礼那天以后,一直没有回家住。
我还在犹豫要怎么缓和关系,我爸已经等不及了。
让保镖以关心我的名义,接我回了娘家。
继母挺着肚子,还像模像样指挥厨房张罗了午餐。
饭后,我爸迫不及待问:“三千万为什么还没有到账?”
我垂着眼睫,没有说话。
“我听保镖说,周礼这一周都没有回去睡,他是不是变卦了?”
“是我闹脾气了,他和初恋在巴厘岛玩了一周,我和他睡不下去。”
继母一听,急了:“你这孩子,男人不就那点心思吗?
他还是选择回来和你结婚,你有什么不满……”我抬起头,面表情的盯着她,她声音越来越小。
我爸见我脸色难看,立刻让她滚出去。
他把书房门关上,嗓音压低:“欢欢,你也知道,公司资金链撑不了多久,更何况你妈妈那边的疗养费……”男人越说声音越低,满脸为难。
“爸爸,您放心,一定不要耽误我妈的治疗。”
“最晚一周,我一定给您解决。”
我微笑应声,眼底越来越冷。
眼前的男人既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他看似慈祥的关爱,也只不过是变相的威胁。
而我,能做的居然只有限妥协。
这和我之前计划的不一样,周礼分明是对我最有利的一张牌。
我居然和一张牌闹脾气。
……下楼的时候,撞上时怡。
她全身上下捂得严实,鬼鬼祟祟往楼上跑。
头也不抬的直接撞在我身上。
帽子滑落下去,嘴角和脸颊有分布不均的乌青,看样子十分狼狈。
她拿手挡住脸,朝我吼:“看什么看?”
我懒得理她,越过她往楼下走。
“听说你那边钱还没有到账,时间有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出丑到什么程度。”
我扶着扶手,笑着转身,手指对着她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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