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天说完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还好他看过庆余年,否则面对这种赖一时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哦,有趣,你还有什么方法!”李家长老还未开口,吕双倒是先笑着说道。

李长老本不想搭茬,他来时已经想好,不管他能拿出什么证据,只需一口咬死这诗是他李家的就行。

可这会吕无双先接了话,他如果装作没听到反而显得心虚。

“哼,有何不敢,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你拿出什么伪证,老夫都不在乎!”

他这句话虽说的义正言辞,其实内心虚的一批,难不成这臭小子真有其他方法。

吕小天见他已经落套,嘴角不自禁浮现出一丝诡异笑容。

反派,这蠢笨的长老必定是个反派,这么容易就中招。

不过兴奋归兴奋,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向李长老问道。

“敢问李长老,像出塞这样的诗词贵府有几篇?”

李长老听他问后不禁一愣,几篇?这种气概的诗词还能有几篇吗?

这小子一定是在诈他!

他想定后,不客气的冷哼一声,“这等意境恢宏之作李家不敢自大,一篇已是极限。”

吕小天早就料定他会这么说,一脸笑意更加明显。

“哦,可小子这并不止一篇啊。”

“你说什么!”李家长老惊讶的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真有其他诗篇。

不,不可能的,他一定是在唬我!

“小子,大话可不是乱说的,这等意境之诗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随便就能写出来的。”

吕无双也是一脸惊讶,还有一篇?

他虽是压根不信这首诗出自李家,但也不信它是吕小天所作。

但如果他再拿出一篇就是另外一说了,毕竟这等佳作有一篇遗失在外已是罕见,两篇以上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小天,能听吗?”

吕小天看着族长那期盼的眼神,自信的点点头。

“当然,只是还请族长助我一臂之力。”

吕无双哈哈一笑,立马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吕小天有自信,这一篇定也能达到才气焕发的境界,只是以他那微薄的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念完。

如果强行进行焕发,诗读完的瞬间他估计就得躺倒在地,那这个逼装的也太失败了。

“你放心大胆的使用气,一旦见底,我会及时给你补充。”,吕无双向他保证道。

“多谢族长。”

吕小天说完,仔细回忆了一番另一首出塞的内容和释义,在确保已经完全领会后不急不慢的张开了口。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他在说到第二句时,灵气便已经所剩无几,好在吕无双伸手一指,一股雄浑的灵力瞬间渡了过来,支撑着他念完。

血未干刚出口,吕小天身后便传来一声嘶鸣。

一银甲战士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出现在他身后。

他目光如炬,刀鞘里的钢刀似乎还在滴血,身后隐隐传来阵阵战鼓声。

好一个风度轩昂、勇武不凡、充满自信的少年郎。

那才气所化的少年郎眼神坚毅肃杀的盯着李家长老,仿佛只要吕小天一声令下,他就会冲杀过来,将这个贪图之人斩于马下。

吕无双似乎也感觉到了吕小天的杀意,轻咳一声便收回了灵气供给。

吕小天没了他帮助也维持不了身后的化形,马上的少年郎哀叹一声后渐渐消失。

直到化形消失,李家长老才从那恐怖的眼神中挣脱出来。

“这,这。”他这了半天,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首诗的精彩程度丝毫不亚于之前那首,如果他还咬定那首诗是他李家的,那这首又该作何解释。

不能松口,不然他李家定承受不起被吕家打压的后果。

李长老考虑清楚后,一扫刚刚的颓势,继续强硬着说道。

“两首又代表什么,也许又是从别处偷来,我还是那句话,凭他学沫之资,是不可能作出这种诗的。”

看着面前这个依然嘴硬的老头,吕小天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我倒要看看李长老的嘴能有多硬。”

笑完他看向吕无双,“族长,再借灵力一用。”

吕无双也毫不吝啬,伸手一指,又是一股澎湃的灵力充满吕小天全身。

感受着身体内的这股恐怖力量,吕小天微微沉思片刻后便开口说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马,飒沓如流星。⼗步杀⼀⼈,千⾥不留⾏。事了拂⾐去,深藏⾝与名!”

“青海长云暗雪⼭,孤城遥望⽟门关。黄沙百战穿⾦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葡萄美酒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鳞开。⾓声满天秋⾊⾥,塞上胭脂凝紫。半卷红旗临易⽔,霜重⿎寒声不起。报群黄⾦台上意,但携⽟龙为君死。”

吕小天一口气说了四首才停下,四首诗词都实现了才气焕发。

白衣剑仙,金甲将军,萧条肃杀的氛围压迫的李家长老喘不过气来。

“怎么,李长老,还想听吗,要多少,我就给你作多少。”

吕小天讥讽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家长老。

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这,这还让他说什么,难道这些旷古烁今的诗词都是他抄来的不成。

换成谁也不会相信的!

他李家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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