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拉链往上拉好，哄着她说：“行了，不逗你了，这会儿人应该已经走了，接着带你去买衣服。”
细说的话，沈殊确实也没做什么。
但慕暖还是缩在他怀里，缓了好半天。
她把眼泪蹭到沈殊衣服上后，才说：“我不太喜欢在外面做些出格的事情。”
沉默许久，她又补上了句：“抱歉。”
沈殊盯着她挂到睫毛上的那颗泪珠，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他看着被她的皱巴巴的衣服，无奈地说：“去外面给我再拿件衣服。”
“哦。”
慕暖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出门后又拿了款男士棒球帽戴上，才开始回想沈殊的尺码。
她现在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实，反倒吸引了前台的注意。
如果不是她直接刷卡买下了沈殊的两套衣服加上这个帽子，怕是会被当成小偷，仔细盘问一番。
在外面折腾半天的慕暖拎着衣服赶回去时，沈殊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他看着已经包装好放进购物袋的衣服，皱着眉冷声询问：“你这是又在外面遇到谁了？”
“没遇到谁。”她闷声闷气地说，“想给你挑一件好看的嘛。”
沈殊欣然接受她这个理由，没再盘问下去。
换好衣服后，他带着慕暖离开了这里。
一连串的事情让慕暖没心情挑选衣服，让沈殊选完，她就直接换上，买单。
沈殊在一旁看着她潇洒买单的模样，轻笑着说：“不是说好了我送你吗？这架势搞的有点像我被你包养了。”
慕暖无辜的眨眨眼：“谁也没包养谁，想付就付了嘛。”
她可不想和沈殊有太多金钱往来，那样也太像被他包养的小情人了。
沈殊接过导购递来的购物袋，颔首说：“走吧大小姐，带你去吃饭。”
他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去了楼上用餐层。
点了两份套餐后，沈殊看着时间，皱眉说：“一会儿带你回家吃药。”
她不爱吃药，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抗议，小声嘟囔：“胃已经不疼了。”
沈殊声音低沉：“听话。”
慕暖撇嘴看向餐盘，慢吞吞吃起的午餐。
她细嚼慢咽吃了半天，饭还没吃完，就已经凉透了。
沈殊看着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放下茶杯，皱眉说：“不想吃就别吃了，我带你回家。”
慕暖听话的放下筷子，跟着他离开这里。
两人回到家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慕暖被他按着吃完药，就打算去浴室洗个澡。
结果她刚进门，沈殊也跟着挤了进来。
回头时瞥见洗漱镜里他们近乎相拥的距离，慕暖又想起不久前更衣室里的那面镜子。
她绷紧身体，小声说：“我想先洗个澡。”
沈殊斜睨了眼镜子：“我下单了落地镜，一会儿就会送来。”
慕暖听后又忍不住皱眉。
他理直气壮地说：“这里已经是家里了。”
慕暖叹了口气，做不让步：“那你先让我洗个澡。”
沈殊注意到她的不喜，没逼得太紧，点头后退出了浴室。
慕暖拨动着浴室里缓缓流淌的温水，看着水中倒影忍不住叹气。
“有所得必有所失，现在已经是很好的局面了，不要再想太多。”
告诫完自己后，她躺进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玻璃门被人叩响，沈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才披着浴袍走出去。
听着隔壁的装修声，慕暖小声解释：“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沈殊抓住她的手，感受着掌心一片冰凉，皱眉说：“你昨天刚发完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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