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了相,不宜面圣,所以皇上翻了您的牌子。”
……尚微窈一下子明白了乐极生悲的含义。
淑妃,好恨你。
貳不大的宫殿内,尚微窈主仆三人面面相觑。
“不然,就说葵水来了,不能侍寝行不行?”
尚微窈哭丧着脸,瓜子都嗑不下去了。
春绣一脸奈,“主子,您猜您为什么这个月到现在都没侍寝?
您上个月说自己咳疾犯了不能侍寝,这个月刚开始您就说自己葵水来了,转眼都过去十日了。”
行吧,这个理由用过了。
尚微窈绞尽脑汁思索着自己上学时装病请假那些理由,想了会,又问,“那……有没有什么能快速得风寒的法子?”
春绣春彩两人一块儿板了脸,出奇默契的摇头,“主子想都别想。”
这回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她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尚微窈跟个木头人一样,一脸生可恋,任由宫女给她梳洗打扮。
等这一大遭忙完,天色暗了下来,尚微窈心底更是不安,就好像上学时老师从前到后提问,还差一个就轮到自己的那种心情。
上学时起码考的是知识,可侍寝……尚微窈不敢想了,内心简直有一万个小人在咆哮。
春绣春彩还在忙前忙后,一边在她耳边碎碎念叮嘱着侍寝的规矩,另一边春彩拿起一个小罐,捻起些许膏体,往尚微窈耳后涂抹着。
尚微窈闻了闻,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香气,随后问道,“这什么?”
“这是皇后娘娘赏的香膏,主子涂上些,说不定皇上喜欢呢。”
尚微窈扯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谢谢你。”
…………御乾殿内,一袭明黄的男人懒懒倚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片刻后,男人睁眼,淡淡开口,“今是谁侍寝?”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平静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
掌事太监立马恭恭敬敬回道,“回皇上,今本应是李常在侍寝的,但李常在不慎摔了一跤,破了相,不宜面圣。
所以按顺序,今夜该是尚答应侍寝。”
男人手指轻点着茶盏,杯里茶水倒映出他清疏凛冽的面孔。
他没什么反应,默了会儿,开口,“尚答应?
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是,尚答应是皇后选进来的人,入宫两月一直还没侍寝。”
男人嗯了声,没再作答,这事自然也不值得他往心里去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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