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唯一的公主,故国皇上,也就是的兄长断不会出此下策,断了两国秦晋之好。”
“好好的跪下做什么?
起身罢,只是心之语罢了,既是你如此笃定,那查出刺客背后之人一事便交给你做了。”
拓跋昭语出惊人。
我在太子府中寂寂闻了一年,突然要我追查刺客之事?
“兹事体大,恐怕我..
刺客是出现在家宴之上,也算是内府之事,你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当仁不让。”
拓跋昭不给我任何推拒的时机。
拓跋昭挑起我的下巴:“贺兰妡,这一件事你要办好,若是仍明哲保身,只给我一个虚假的结果,那你这清净日子便不保了。”
“若是办不好,殿下会如何?”
我人在院中躲,祸从天上来,当真是一个惨字。
“贺兰妡,你不是最怕受宠吗?
若是办得不好,我会独宠你一人。”
拓跋昭笑的得意。
怎么会有拓跋昭这种令人大受震撼的人?
谁会把自己的宠爱作为惩罚?
偏偏这一招还拿捏了我的七寸!
我咬牙切齿,只挤出了几个字:“我办事,无不尽心!”
拓跋昭心情大好,得意满满,登徒子似的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太子殿下,你用的是受伤那只手,会出血的。”
我轻咳一声,提醒道。
拓跋昭的笑僵在脸上。
“无妨无妨,世人皆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子殿下只当是浇花罢。”
我既然反抗不得,少不得在这种小事上怄一怄他。
“你?
牡丹花?
蒲柳之姿罢了!”
拓跋昭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我腹诽了他几句,待他出门,我却忍不住取了铜镜来看,莫非我这一年变丑了?
却不料拓跋昭去而复返,正巧瞧见我对着镜子龇牙咧嘴的尴尬模样。
“我忘了告知你,劝我不要将此事声张,在内府之中请太子妃查明之人,便是沅沅。”
侧妃,孟沅沅?
我疑惑。
拓跋昭微微挑眉,瞧着我手中的铜镜,又说了一句:“蒲柳之姿。”
然后便深感自己扳回一城,释然离去。
我把铜镜扣在桌上,腹诽:堂堂太子,幼稚如斯!
我瞧着拓跋昭真的走了,便合上了门,收了脸上一切神情,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如今默默无闻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因为孟沅沅几句话,拓跋昭如此注意我,我必是会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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